话罢,便有两人架着绛斯颢的胳膊,一人扛起他的腿,走到阁门口,用力丢了出去,而后回去复命。
绛斯颢吃痛爬起,见在围观百姓面前丢了面子,便索性破罐破摔不要脸起来了。
“好你个帝来阁,信不信我让父皇将你们一窝端了!”
斯醒从里头走出来,举着一块令牌说道:“圣上口谕:若帝来阁持中立,为民主,不伤国之重臣,不通敌卖国,不欲谋反上位,朕赐免死金牌,奉为座上宾,助朕扫黑除恶,另可先斩后奏,扰安者,皇子百姓一同而论,一日在皇城,便得一日皇城司护卫。”
这番话摆明了就是在打绛斯颢的脸,任他如何无能狂怒,帝来阁依旧屹立不倒。
绛斯颢气极,再次丢了面子的他把气撒在围观百姓身上,谁凑近都得领几句咒骂。
百姓碍于他的身份,只得挨了骂立马走开,再也不凑这热闹了。
人群散去,绛斯颢一个人站在帝来阁门口,叉腰看向斯醒,咬牙切齿:“我绛斯颢迟早要让你主子伏在我身下受尽折磨,不死不休!”
话罢,他大笑着,正欲离去,一柄刀却架在他颈处,接连着又是几柄,生生围着他脑袋一圈,只要谁动一下,他都得人头搬家。
这架势让他惊得僵在原地,愣是一动也不敢动。
“你们想干嘛?!我可是太子!”
斯醒见状,另一手晃动着免死金牌,低声说道:“陛下说了,扰安者,无论皇子百姓,都可先斩后奏。”
绛斯颢滚了滚喉结,连忙为自己辩解:“我没有扰安!你们这是谋杀太子!”
斯醒跟其他人交换了眼神,纷纷收起了刀,装作无事发生便离开了。
斯醒抱臂,如看着垃圾似的看着他:“谁看见谁谋杀太子了?哦~我知道了,是绛斯颢要谋杀太子!”
绛斯颢握紧了拳头,死死盯着他:“我怎么可能杀我自己!”
斯醒白了他一眼:“谁知道,犯病想自刎了吧……”
话罢,再不给绛斯颢一个眼神,头也不回的走进帝来阁,留着一个背影任由绛斯颢咒骂。
骂吧骂吧,好日子都没几天的废物。
没人理自己,绛斯颢恼怒过后只得自己回府,但在那之前,他要好好找苟肖这个蠢货发泄发泄,好让自己的心堵通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