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叫森结衣,今年十一岁,坐标为这个名叫熊本县小野鸭之家的儿童福利院,我不喜欢这里。
我讨厌这里的护工,讨厌这里的小孩,讨厌院长,讨厌莫名其妙如同挑宠物一般的爱心人士。
今年十一岁就已经领先别人二十年讨厌这个世界了,哇,我真成功。。。。
我总是睁着自己不讨喜的眼睛,把自己物化成建筑,动物,植物,来观察世界。我认为我观察的还不算失败,例如大人是行尸走肉的活着,小孩是手机工厂的预制品,而我是游离残酷世界之外的监察者大人!
长长厚厚的刘海是我的保护屏障,只有这样别人才不会冒昧的看着我的眼睛,随便评价小孩的外貌。
真的没有人类觉得看着别人的眼睛会给别人压力吗?
在我还在思考人生的时候,时间好像过的太快了,闹钟响了,锈迹斑斑的老闹钟得意的行使自己仅有的一点权利。
护工日复一日赶小鸡崽,把他们集中汇集在一起,赶到洗漱台,赶到食堂,赶着他们穿衣服穿鞋,杂乱,吵闹,拥挤。
我熟练的穿上自己爱心捐赠破旧鞋,作为孤儿来讲,这双鞋也不是太破旧,虽然鞋面破了两个洞,鞋底有点松,但是优点是可以插进三根手指,不会挤的难受。
对我来说监察者只要穿着制服就好,所以这双黑色的鞋刚好可以作为我的职业服!
那些只有外观漂亮的鞋子根本就是没用的,亮闪闪的漆皮鞋子容易被刮坏,有蝶结的可爱凉鞋脚冬天会生冻疮!这样就很好了,检察者不需要这些东西!
孤儿院是不能够实现我们用小孩心事的,既然没了父母就不应该贪心,既然缺少一点运气就不应该奢望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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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一个不受待见的小孩,也许以前不是这样,但是现在已经是了。
如果一个沉默孤僻还没有亲人依靠的小孩在学校能受人欢迎的话,那我是绝对不敢想象的!现在的状态就很好,从早上到中午没有一个人招呼我,所性我也没有被孤立就是了。
孤立的定义应该是被聚众欺负吧?不太清楚。
要是他们孤立我的话,我也孤立他们,所有人欺负一个人算什么?我一个人欺负他们所有人。
虽然以前也有人给我赤目贞子的绰号,然后把牛奶撒我头上,去厕所嘲笑恰好被水桶砸到的我,但是我作为监察者也报复了他们。
课间我又一次因为无法融入,然后装睡,被想要眼不见为净的老师以我身体不适的原因赶到了医务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