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擅长厨艺的刀啊,那就是烛台切光忠了吧!他也负责时之政府食堂哦。”
狐之助雀跃的向我举荐,前几天它几天吃的都是白水煮油豆腐,它说他要变成混的最差的狐之助了。
虽然现在不用输液,但是手上是钢针抽离按压后的青青紫紫,因为我血管不好,药研藤四郎扎针的时候每次都会皱紧眉头。
长谷部则会哭唧唧的表示他对不起我,晚上都会用热水给我热敷,这样可以活血化瘀,但是没什么用就是了。
我说这样大片的青色像是尸斑一样,理所当然的被说教了。
理鹤老师百忙之中又抽空看了我几次,黑眼圈又加重了,时之政府没有别的职员了吗?
我这样想,也这样问了她。
她说她已经快被工作压死了,每天不是在诅咒时政,就是在诅咒它的路上。
加州清光在旁边插话,他说他也会诅咒,因为他每天要整理老师的办公室不下十次。
心里还是会内疚,非亲非故的师长愿意抽空来看我,安排各类事宜,但是内疚是解决不了问题的!
我要成为可以帮助老师的审神者才可以啊。
病房的门再一次被推开,只不过不是药研藤四郎也不是长谷部,是一个漂亮的姐姐,橘黄色的亮丽长发湛蓝的眼睛,元气活力的像是太阳一样。
和周围完全不相配,感觉快要把我晒化掉了。
“诶,药研尼不在这里吗?”
呃,所以,她是,刀剑,男士,吗?
年幼的结衣迎来了人生大震撼。
他走近了,好奇的看着我,我发现他并没有像别的付丧神那样带着戒备或者是恭敬的距离感。
湛蓝色的眼睛像我在售货机里见过的波子汽水一样,清透的样子真的比国文书里碧蓝的海更直观。
我想到了之前在灰尘中的那一本《松尾芭蕉俳句集》,角落的收集大多是这样无人关注的俳句集,但是一句我不随意翻动的时得到徘句跃然脑海。
古池や 蛙飞びこむ 水の音
闲寂古池旁,蛙入水中央,悄然一声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