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五虎退并不卖力的拿着几床被子跑来,歌仙还是帮他拖住了。
这样可不行啊自己用可以随意点,但是会有细菌的,退屋里的大多都是伤员呢。
“做一个架子吧,很简单的。”
“歌仙先生…是我造成困扰了吗?”
就算见到熟悉的人也还是一个腼腆的孩子,在意别人的看法。
“这倒是没有,这样会更方便,来帮把手吧。”
“嗯!”
退部屋里的被单明显是被清理过的,有被多次清洗过后毛糙的痕迹,有一些发白,但是很干净。
大概是一期一振洗的吧。
只要涉及到弟弟,就会从那漠不关心冷漠看待的样子变回那副温和的模样,但是弑主带来的影响,又怎么会是轻易能抹除的呢。
痛的发颤的样子也只是没有被弟弟们看到罢了,他不待见我,也是因为我上次见到了,见到了他狼狈的样子。
但这其实都没什么。
把被子给石切丸,歌仙就着手准备晾衣架,这里没有好的条件,只好用几根长一些的木棍插到土里,插深一点过后,再把另一根棍子横放在岔开的树枝口。
简陋粗糙,但也是办法。
退其中也帮了很多忙,虽然歌仙想让他待着等就好,但是他却请求一定要帮忙才行。
“现在只需要放被单上去就好了,过两个小时来拿的时候,就会有太阳的味道了。”
“一期尼应该会喜欢吧,太阳的味道能让人心情好起来。”
他的声音中带着真挚的期望,大概是一期的弟弟们早就察觉到了他的痛苦吧,双方都无奈的人并没有戳破,只是在默默表达自己的关心。
受过伤害的人坦率不起来呢。
面对隐藏痛苦,想要维持表面温馨的哥哥,他们有什么办法呢……
“会好的…很快了。”
大概石切丸也是不忍心吧,说了一句安慰又像是提前告知的话语。
话毕后大家都没有再说话,默默的整理被单,然后晒着来之不易的太阳。
“你们家的三日月呢?”
想没话找话的歌仙,才想起曾经会出门帮助协助他们一起采药草的三月最近没怎么出现,他还是少数没怎么受伤的刀剑之一。
“陪着今剑呢,今剑不想让他离开。”
歌仙可是记得这一振三日月跟他们可不是同一家的,短短几个月的相处会有这么深厚的感情吗?
月月类月吧,这是。
“那…之前的三日月呢?”
就算歌仙不解释,石切丸也知道他说的是谁,这个问题要说冒昧也不冒昧,总之已经是陈年旧事了。
“碎刃了…但是今剑他生病的时候总分不清。”
是分不清还是安慰自己呢?
“三日月殿明明是人人向往的名物,竟然会抢先一步碎刃。”
谁家的三月不是宠着的,逃番被说几句就算了,仗着自己千年老刀就只听自己爱听的,做自己爱做的,主打一个随心所欲。
大概是知道自己的容貌和历史受别人的推崇,三日月这一振十分自我的刀剑,他反而不是特别重视这些。
如高悬在天空中的的弯月,是不可触摸的雅 。
这也是歌仙从别人口中听到的三日月,他不是稀有的刀剑,更不是三日月那样名物中的名物,他是那一个本丸的第三振歌仙兼定。
“也是意外但是从那之后起,今剑就不怎么活泼了,在本丸的时候还会看着庭院和茶水发呆。”
“虽然是短刀的身形,但是严格来说他是我们的兄长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