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上一次在路边随意捡到了神明之后,我的生活迎来了翻天覆地的改变。
他是一个很幼稚的人,总是会突然跳出来吓我一大跳,之后看着我呆呆的表情手足无措。
他说,他叫鹤丸国永。
的确是像鹤一样的身姿,但是性格绝非像鹤那样娴静,比福利院中的小孩还要无理取闹,按他的话来讲…只想让我开朗一点。
正如现在一样,为了配合我低于平均小孩海拔的身高,弯下腰,弓着背,面上带着傻里傻气的笑容。
漂亮的白色长袖子有些笨拙的捡我头上的树叶,像是没做过杂务的样子,人也精致漂亮的像是一尊人形振。
地上的杂草参差不齐,粗糙绿黄,扎的手有些疼。我还是低着头没有说话,他倒是完全不在意我搭不搭理人。
“哎呀,是被欺负了吗?”
纤长的手指自来熟的想摸我的脑袋,只不过我敏感的躲开了,后知后觉的呆了几秒,才有些不太适应的把头抵在他手上。
“才不关你的事。”
毫无人气且狼狈的形象只会在他心里大减分吧,只不过我好像真的不擅长交际,明明不想表达这个意思,却还是用生硬的语句躲过关心 。
“你好别扭啊审神者大人,被人欺负了的话,绝对是要反抗的。”
他没正型的蹲了下来,白色的衣物布料都蹭到了脏兮兮的地面上,他全然不在意,甚至还偏着脑袋想来看我的神情。
这个时候他倒是像一只顽皮的野鹤了,弯着长脖子,试探的往边上看着,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地上的草地依旧是劣质粗糙,与他身上光滑昂贵的衣服完全就不搭,甚至于说灰尘和泥土,还有草屑粘上时,会很碍眼。
过了好久他都没有说话,我胡乱的瞟着,我不确定他是不是不耐烦我这样的态度,毕竟我不是一个好孩子。
出乎意料的,我对上了一双金色的眼睛,原来他一直在旁边看着。
安静的陪着,甚至还悠哉的晒着太阳。
理所当然的我被抓包了,视线对上的一刻,我觉得更多的是我的无措,因为那双眼睛里没有不耐烦,更没有厌恶。
是平静的,金色的眼睛,明亮的像是从未暗淡过似的,像是早晨太阳所散发的耀眼光晕,直观,跳脱,丝毫不遮遮掩掩。
“…眩しい。”
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的“好耀眼”,倒像是取悦了他,他全然没有丝毫羞怯或是委婉,而是大大方方的挪动了过来。
“好看吗?哎别转头啊,不是说好看吗?喂!”
他太跳脱了,甚至于说像是代表着新生一样,不
自从上一次在路边随意捡到了神明之后,我的生活迎来了翻天覆地的改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