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在下水道的种子,一定会开出最糜艳最腐烂的花朵,哪怕那是一颗上好的花种。
——
“吓了一跳吧!我可是一直都知道哦。”
[怎么样?是不是吓了一大跳!如果鹤丸国永在的话应该也会这么说哦。]
今剑的脸渐渐的和曾经的神情重合,带着得逞的笑,但是眼神却时清明时晦暗,让石切丸一下恍惚。
意料之外的...他低头了,说出的话也与那时相差不大。
“话说三日月这么还不回来——”
[...三日月呢?]
不同于现在的神色平淡,近乎于呆愣。
那天石切丸久违的违背了自己,他往暗处躲了躲,任由那晦暗的夜色模糊了他的神情,任由凉风模糊了他的声音。
[他...离开了。]
忽然对上的是一双尖锐到近乎渗血的眼睛,那用于遮蔽的夜色好似被狠狠的穿透。
即使那时稳定了神色,好似木偶人一般,但是依旧被察觉出了些许隐秘的东西。
一切被隐匿于夜色的东西都无所遁形,包括他被沾染上的血迹。
[石切丸!]
.........
“石切丸——”
眼睛好像被什么模糊了,心神这一刻才重新回到这里,只不过什么重要的东西好像落在了曾经。
面前的今剑自顾自的抱着小白,皱着眉头好像不满他的兄弟竟然会聊天时发呆。
冷汗顺着鬓角缓缓的流下,好像带着些除不掉的痒和滑腻。
“...三日月...在路上了。”
[...这是他的选择,太晚了,已经太晚了。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