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离我有多少远呢,果实呀?
“我藏在你心里呢,花呀。”
——《飞鸟集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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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一个蒙蒙细雨连带着雨霾的清晨,能听清的是水滴滑落瓦片穿透泥土的声音,混合着土腥的水气逸散开来。
我像是牵连了某根神经,总是会在阴寒蒙雨的天气惴惴不安,即使我知道我在安全的地方。
现在应该是清晨前天色昏暗透黄的那几个小时,因为我没有听见一贯早起的三日月的脚步声。
几乎在五点至六点,他便会早早起来泡上一壶淡茶,悠哉悠哉的在缘廊偷懒,只不过现在换成了在我不远的桌旁悠哉悠哉的偷懒。
长谷部一向没有这样的闲心,如果要比喻的话,应该是像一个家庭主妇,一旦上心就有操不完的心,天可怜见的。
前田和药研有着与个子不同的稳重,所以总是默默的表示关心,烛台切会上升到行动,做各式的点心。
山姥切与我相处不多,甚至我也稀少感知到他陪在身旁,但是总有一个坏心眼老头会无情揭露他呆在天守阁的行为。
雨滴现在应该滑落到窗沿了,要落不落的犹豫在木制的尖端。
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起伏,甚至能听清呼吸的轻微,就是不能去支配,像是丢了什么重要的零件。
我到底丢了什么呢?应该什么都没丢吧。
其实一个人的时候,更能感觉到时间在消逝,然后把多余的精力倾注在没有用处的回忆上,然后在细挖曾经忽略的细节。
就像现在,我又想起了不久前药研的医嘱,那也是一次雨天,只不过那是张扬的雨天。
哗啦啦的声音昭示着大粒大粒的雨珠砸碎在地上,激流涌动般的声音在天守阁的下方发响。
长谷部特意给我加厚了被子,甚至寸刻不离的守在旁边,甚至还特意购买了很暖水袋。
[主她这几天总是很嗜睡,一直没有好转,真的没问题吗?]
随后就是药研长久的沉默,我其实也想吐槽,你到底是怎么从我身上看出格外嗜睡的?
然后就是布料的响动,还有轻到近乎察觉不出的脚步声,这来的还有陌生的温度。
很奇怪吧,我能察觉得不同人的温度,尽管药研们的温度普遍会偏低,但是这一桭很不同,是低于平均值的冰冷。
[让我先检查一下,如果身体数据正常,那可能是大脑受到刺激的影响,但也不排除有灵力的人自身出现的问题。]
一如既往偏低沉的声音,有礼貌的说了一声冒犯了之后,大概是拿出了听诊器一类的物件。
隔着一层布料的冰凉,让我觉得有些不安,但幸运的是没有持续多久。
虽然我
“你离我有多少远呢,果实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