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余舒乐,你少在这里搬弄是非!”
顾将军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压抑的怒火,但他手中的长刀却缓缓垂下,显然已经失去了继续阻拦的底气。
“余舒乐”见状,嘴角的笑意更浓。他轻轻合上圣旨,缓步上前,目光扫过顾将军身后的亲兵,语气中带着几分威胁:
“顾将军,识时务者为俊杰。陛下的事,不是你我能过问的。你若再执迷不悟,恐怕连累的不仅是自己,还有你身后的这些兄弟。”
顾将军的脸色更加难看,拳头紧握,指节发出咯咯的声响。他知道,自己已经无力回天,只能眼睁睁看着“余舒乐”带着人。
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,最终只能咬牙退到一旁,低声喝道:“让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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昀泽嘻嘻哈哈地走在长廊上,心情格外愉悦。他一边哼着小曲,一边用手指轻轻敲打着官服上腰间的玉佩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今天可算是轮到他来指挥废太子秦宥了,虽然他已经通过卜算预知了秦宥的反应,但亲眼看着这位曾经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无能狂怒,总是件有意思的事。
昀泽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。他走到秦宥的房间门前,伸手推了推门——没推开。
“嗯?”昀泽愣了一下,眉头微皱,随即又用力推了一次。这次门终于开了,发出“吱呀”一声轻响。
门一开,昀泽的目光立刻落在了地上。只见秦宥正躺在地上,双目紧闭,脸色苍白,显然已经昏迷不醒。昀泽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,眼中闪过一丝错愕。
“额……”
昀泽张了张嘴,看着与自己同样伪装的苏无罔一时有些懵。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,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不安。
他蹲下身,伸手探了探秦宥的鼻息,确认他还活着,这才稍稍松了口气,幸好苏无罔没有把废太子秦宥弄死。
还没等昀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,他猛地抬头,只见苏无罔正大步走来,直直地盯着他,带着瘆人的笑意。
“昀泽,你在这里做什么?”苏无罔的声音冰冷而低沉,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迫感。
昀泽被这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,连忙站起身,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,试图用轻松的语气缓解这紧张的气氛:
“小无罔,我……我这不是来帮你演一段嘛……你看,废太子这不就躺这儿了,多省事,对吧?”
苏无罔的眉头微微皱起,眼中的冷意更甚。他缓步上前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昀泽的心上,逼得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。
“除此之外呢?瞒了我什么?”
苏无罔的声音依旧冰冷,但语气中多了一丝质问的意味。他的目光死死锁定昀泽,仿佛已经看穿了他的所有伪装。
昀泽的笑容僵在脸上,额角渗出一丝冷汗。他下意识地挠了挠脸颊,眼神飘忽不定,显然是在极力掩饰内心的慌乱。
他像是想起了什么,随手掐指一算,脸色瞬间变得苍白,哦豁,血光之灾……,昀泽心中暗叫不妙。
他抬头看了一眼苏无罔,又瞥了瞥门口,脚步悄悄往后挪了挪,正打算转身开溜。
然而,还没等他迈出一步,苏无罔已经抬手一挥,一道无形的阵法瞬间在房间内展开,将昀泽牢牢困在其中。
“想替我去死,也得有这个本事,昀泽。”
苏无罔的声音依旧冰冷,但语气中多了一丝讥讽。他缓步走到阵法边缘,目光冷冷地看着被困在其中的昀泽,仿佛在看一只无处可逃的猎物。
昀泽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,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。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试图用轻松的语气缓解这紧张的气氛:
“小无罔,你这是何必呢?好歹我也是你前辈,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?”
……
在一顿暴打之后,昀泽终于和被苏无罔一记上勾拳打晕的废太子秦宥一块躺成了一排。
昀泽仰面朝天,鼻青脸肿,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,显然是被苏无罔揍得不轻。而秦宥则侧躺在一旁,双目紧闭,脸色苍白,显然已经彻底失去了意识。
苏无罔站在两人身旁,冷冷地扫了一眼地上的“战果”,随后弯腰捡起昀泽掉落的墨镜和那串王八古铜钱。他将墨镜在手中把玩了一会儿,随后塞进了自己的袖中。
“府里那群,正好借着天道宗支出去”
接着,苏无罔走到一旁的衣架,动作利落地换上昀泽身上官服,整理了一下衣领和袖口,整个人顿时显得威严而冷峻。
至于昀泽,苏无罔连看都懒得再多看一眼。他随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,倒出一粒红色的药丸,蹲下身捏开昀泽的嘴,将药丸塞了进去。
那是合欢宗的迷药,药效极强,足以让昀泽昏睡上几个天。
“躺着吧,省得你再给我添乱。”
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秦宥,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,随后弯腰抓住秦宥的衣领,像拖麻袋一样将他拖出了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