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我知道,是这样的,应嫔虽然受宠,但是那只是装出来的样子,皇上并未真的宠幸应嫔,而应嫔又是心思细腻的人,自然也看出皇上对自己无感,生了病可以请太医,但是已经开了药,喝了就是了。哪能总因为其他的一些小症状而惊动皇上,应嫔觉得没有太大必要。之前痛经让连翘扎了一次,有用,所以这次生病又叫了连翘。”迎春说道。
在他们盘算这些信息的时候,年公公在和侦探私聊。
“年公公,你觉得是谁?”
“我刚才进来的时候,他们正聊着发现的针的问题,不是王太医下的针,而且那针主要是用来治疗头痛和失眠的。所以连翘的嫌疑一下子降低不少。”
“那你说说你的砒霜的问题吧?”
“如果我说砒霜是用来毒死老鼠的,你信不信啊?”
“虽然听上去很荒谬,但是在这种情况下,这样的理由反倒有点可信。”
“我买砒霜的原动机确实是宫里最近一段时间的鼠患,尤其是冷宫那一片,有宫人报上来,我便跟皇上打了申请后,找太医院要了他们的存货,又让我的手下拿了手令去宫外买。”
“你的砒霜有没有可能落到其他人手里?”
“完全有可能,凡是发现鼠患的宫都可以派人来我这里取砒霜,我会派其他小黄门去监督放置。至于之后会不会被人回收后另作他用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谁领了砒霜你那里有册子么?”
“有。”
“那一起去看看都是谁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