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师姐、二师兄,请跟我来。”
那位弟子带着白之闲和白清旁一路穿行,来到后山的一处院落。
“师伯,师父?”
“你们两个总算平安归来。”
“嗯,到底怎么回事儿?”
“我们也不知道,想我们门派向来低调做事,也很少招惹是非,不知是何门派要来灭门。不过他们也是小看了我们,几位长老通力合作之下,已经把他们击退了,他们人员损失也很惨重。只是,长老们受伤不轻,你怎么样?我注意到你的魂灯忽闪忽灭,这才连忙派出清旁去外面找寻,那些弟子呢?”
“幸亏境界这一块没有跌落,外伤很快就好了,剩下的内伤只能慢慢养了。其他那些同门受伤的多么?”
“你有几个师弟和师妹都在对抗敌人的过程中没了,你过后找人带你去祭拜一下吧。清旁这次出去找你,也是幸运,躲了一劫。先来说说你的经历和你们的发现,我怀疑这些人可能是同一拨的。”
“cut!”
随着剧情的深入,林年却愈发有些力不从心,尤其是文戏部分,对于武戏只要按照导演要求,遵循武指的指导就能拍出没太大差错的场景。但是文戏部分,林年却觉得很难沉浸,或者说她对剧中人物的行为逻辑感到有些困惑和陌生,以至于在讲台词的时候总是很难集中注意力。
要知道,如果一个人无法集中注意力,那么现场的灯光师、摄影师、导演、副导演的活动、声音就会在自己耳朵里放大,哪怕台词顺利地说出来,人的眼神也是飘忽的。虽然林年也知道导演对于剧情的拍摄、演员的演技要求都不是特别高,她划划水也能过去。
可关键是,她是一个认真的人,如果她经历过在演戏时高度集中注意力的情况,那么她自然不愿意在之后的拍摄中退而求其次,得过且过。
一般情况下,带人入戏往往需要其中一方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角色,说得更形象一点,叫沉浸于自己的角色,因此对戏的人不自觉地被这样一份认真代入进去,两个人便实现了拍戏过程中的真正交流。
这也很好理解,一个平时走路总喜欢拖沓着,垮着腰,脖子略有些前倾,面对镜头,她便会有意识地将自己抬一抬,面上的表情也显得郑重,便显得不那么自然。因为她感觉到被镜头以及镜头后那个人凝视了,这种凝视仿佛带着一股操控的权力,让她有意识地挺直腰杆,板正身子,因此,便不那么自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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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林年还没有滑落到这个程度,毕竟演员早就习惯了面对镜头,就连拍摄中的走位,也能自然走动,而不是想到那里有一个摄像机,我应该走到那里去,这样摄像才能拍到我。尽管她对走位已然不陌生,但她确实无法像平时那样完全忽略镜头的存在。
“抱歉导演,今天有些不在状态。”导演并没有喊停,林年便主动喊了“cut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