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让殿下骂两句如何?”
魏衡:“……”
胸口这口气上下艰难:“……还能这样?”
楚时点头,既没有与他复盘是谁的错,也没有据理力争,仿佛刚才的生气是魏衡的错觉。
他越是这样,魏衡越是胸口闷,眉头越皱越深。
楚时看着魏衡烦躁的来回转,眉眼舒展开,浅浅勾唇:“殿下。”
转圈的魏衡被人按下了暂停键,转过头听他说话。
不见人回答,方才粗气声询问:“做甚?”
楚时缩回被子:“我困了。”
魏衡:“……”
所以?
“你晃来晃去,我睡不着。”
魏衡:“……”
他碍眼了?
气愤的太子殿下摔门而去,楚时看着头顶云帐,轻轻笑出声,心中撵着魏衡的名字,来回熨贴,心生缱绻。
魏衡手里拿着一本折子,眼神却不知飘向了何方,一旁张正良见状,试探性询问:“殿下可是有棘手之事?”
殿下依旧双眼放空,不搭理人。
张正良加大声音:“殿下!”
“嗯?”魏衡回神,看向底下的张正良:“何事?”
“属下问,殿下可是有心事?一人烦恼,不得其法,或许,属下能有一两分拙见。”
魏衡思考片刻,道:“孤有一友人……”
张正良恍然:就是殿下!
“他有一夫人,平日里身子不好,孤那友人对他是千娇百宠,捧在手心里呵护,唯恐他不舒服,前些日子啊,友人传来一封信,说是与夫人吵了架。”
张正良点头,一本正经分析:“殿下请继续。”
难怪深更熬夜抱着折子不睡觉,感情是被赶出来的。
“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,就是我……他说了几句不得体的话,惹怒了自家夫人,他家夫人啊,心眼小,这就不理人了,不仅如此,小病……友人夫人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