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端增添两分狂野不羁糙汉形象。
眼睛锐利有光,时刻带着些许不达眼底的笑,便是比那门外冷风瘆人些。
他将唐世钊从上到下打量一遍,开眼似的想要记住这等庸才模样,哼笑声:“唐县令好生厉害,竟看出了门外之人有组织。”
唐世钏脸热:“殿下过誉,不敢当,不敢当。”
周瑜城捂住眼。
作为资深被损一员,他无比熟悉此等前奏。
便听见魏衡道:“你告诉孤,是要指使孤去查这背后怂恿之人?还是要孤斥皇榜赞扬你聪慧绝佳,细致入微?唐县令当真是个忠君不二的好人呐,孤多谢你告知。”
唐世钏:“……”
他觉得自己耳朵出了问题。
方才……
殿下方才是否阴阳他了?
不确定,再听听。
“不如孤将位置让开,让你坐坐?孤看你甚有发号施令大才。”
唐世钏忙跪下:“殿下恕罪。”
魏衡放下笑容,继续研究舆图,唐世钏不敢起来,魏衡不说话,他便只能跪着。
周瑜城在一旁抽动眼皮,企图让他快些走,下去安排,世上怎有比他还不开窍的人,唐世钏低着头,生生错过殿下身边“红人”的提醒。
魏衡再次抬头,眉眼染上不耐:“这地板之下埋了金子?还是令尊含冤此处?”
唐世钏:“……啊?不曾。”
“那你还不起来,下去查,唐县令要不要孤扶你起来啊?不如也别着急,坐孤的位置缓缓?我去帮你查?”
唐世钏:“……”
他仿若初次认识这世间竟是如此险恶,前行脚步踉跄,脑瓜子嗡嗡的。
周瑜城:“殿下,半月前不少益州人逃往江南,此事可要与楚国知会?”
魏衡抓过一旁纸笔,写写画画:“不说,等着孤来年征战,不战而屈人之兵,打下一片尸山血海。”
周瑜城:“……”
“周将军莫不是背着孤与韩光学习数月,怎得学出一副阴谋心肠,孤与那小白脸是私仇,做甚拉上江南无辜百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