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不可!”
张正良被马车颠的头昏脑胀,提前到后,本欲休息一日,再行议事,路过中军帐,听闻殿下安排,直觉不可,忙冲进屋。
“正良?”
“老张!”
周瑜城眼前一亮,大步上前,将人一掌拍向地面,张正良一个趔趄,屁股着地,顿时着了火一般疼。
马车颠簸,本欲散架的屁股这会儿恐怕当真不好,阵阵痛苦直往后心愿,他哭笑不得,泪流满面。
周瑜城:“……”
“不是,你如今怎得如此弱,男子汉大丈夫,你哭甚!”
周瑜城瞪圆眼睛生怕被他讹上。
他这个月可是被扣了不少俸禄,若他讹上,自己便是一哭二闹三上吊,也不会给钱。
张正良怒火中烧,抬脚踹过去:“你这莽夫,滚!”
周瑜城自知理亏,忙将人扶起:“对不住对不住,殿下有事问你呢,我先走了,先走了。”
张正良气的跺脚,苍白脸色更加苍白,哆嗦着唇,恨不能冲上去跟他拼了。
“殿下,三月攻城并不妥当,如今疫病暂歇,人困马乏,燕齐两国虎视眈眈,若此时发难,穷兵黩武,劳民伤财,朝中定然反对,殿下何不等一年?”
张正良知晓殿下懂的利弊,抛出更好一方法:“要想得知楚太子此时状况,并不难,殿下何不调动暗桩,紫微宫内有我们的人,您静待消息,也无不可。”
“楚太子到底是楚国太子,手中握着权柄,楚帝再如何不
“殿下不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