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次,是离我的老师,我的班主任,最近的一次了。
曹老师来到南方的城市开讲座。本来两地相距,也只有几分钟的车程。想三想四了之后,还是放弃了那个难逢的机会。
因为最大的一次打击,就是在百年校庆上。发达了的余同学,请大家吃饭。握住了谢先生的手:
“最近在写些什么呢?”
陈本虚,最近,你写了什么?简直是无地自容了。
钱先生好,是最善解人意的了:
“还在写吧。坚持就好。不要着急,慢慢来。”
好多年了啊。还要慢慢来吗?真的是太不好意思。
曹老师最好。只问你,身体好吗?开心吗?其他的,全免了。你会以为,他是能够全免了的老师吗?你们哪个人的一动一静,会不掌握在他如来佛的手心里?
其实不晓得老师,或者是领导的家门。陈本虚应该算得上,是个惯犯了。
那回吧,他在一个局里做事。陪着快要退休了的老主任,去找局长有事。路上主任问陈本虚:
“赖局长,是应该记得,是住哪一屋楼的吧。”
“应该是二座。”
“几楼呢?”
“我不知道?”
“是吗?”
“真的不晓得?”
“是。”
“你没有来过他家里?”
“没有到过。”
”真的没有?
“是。”
老主任把车停在大门边上,看着陈本虚,再问:
“那我就奇怪了。你是怎么调动进来的。”
“就是这样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