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导是市里戏工室,或者说,是我市里演艺界中,数一数二的导演。
“也是当时我市里,专攻导演的一个权威。各个县的很多剧本,我市里一般进省城上演的剧本,都是经她的手,提高了之后,才能够去演出的。至少也是要经过她的最后指导。”
张部长听陈本虚说到这里,连忙问:
“这是怎么回事。”
陈本虚这才说了:
“我们的这个京剧啊,完全就是个程式化了的东西。你别看,我们剧团里,现在上演的剧目,那是相当多的。
“那都是人家,一个个剧目演出的方式,音乐的结构。生旦净丑末,吹拉弹唱,念做打诨,都成为一个个固定模式。
“一个剧团,只要找来一个会弄的师傅,那就是一招一式,按部就班,弄出来上演,就成了。你要是说,有什么不同地方,那就是各有各个的流派而已。
“要是是一个全新的本子,团里的这位导演,那是不能够,自己一个人导出来的。
“比如说,当时就有一个戏,叫做《七品芝麻官》。还是一个京戏,全国火红遍了。还上过了电视,并且有录像带。
“那录像带大家坐在办公室,差不多都要看烂了。可是我团里主演骨干一共十多个人,还是要一起,开到最近的铜仁京剧团,住了下来。
“一连几天时间,生旦净丑末,生角旦角。一个角,跟到一个角,学了一个星期之后,才能够回来,进行排练上演。”
听到这里,张部长就说:
“怪不得,我跟你们导演,说过了好几次,他反复说,你这个剧本,就是要改。
“我就说,那前面他在省里的《湖南戏剧》上,发表了几个剧本呢。你们的那个导演,还在说,剧本发表,是归发表,演出的时候,还是要改的。”
“改,当然是要改的,可人家那是改成导演的演出本。” 非主流柯南观影体
陈本虚赶快说。
“那我明白了。照你这样子一说,那你们剧团里的导演,充其量,只是在临摹的那一个阶段?”
陈本虚接口说到:
“那都还没有,达到这么一个水平。”
“这个水平,也达不到吗?”
“要是能够到了临摹阶段,那就用不着,派人去什么铜仁了。因为铜仕,也是派了一大帮人马,去到了演出那个团里,一个跟着一个角色,学了过来。自己才能够上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