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。可是你们怎么又突然,非要改到今天晚上的不可?有这么急忙着,要回北方城的客人吗?”
谭老师和孙主席,陈本虚三个人一听,一时间就恍然大悟地,全呆在了那里了。孙主席先大声骂了一句:
“他妈的。”
“孙主席,现在你知道了吧。雪花城文联,就是水少王八多。”
“硬是狗娘养的。”
弄得覃主席听了,就是一愣,不晓得说点什么才好。谭老师一见,赶快又大笑道:
“小覃啊,没事没事的。我和孙主席,正在跟陈本虚,说的另外一个事情呢。”
再又用眼睛看着陈本虚:
“你看你看,这事情,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。好好好,你就先走了吧,我们两个人的事情,以后再细说。”
陈本虚就逃也似地离开了宾馆。可才没有走多远,只听到孙主席在后面大声喊了起来。
“陈本虚啊,我没有想到,你在这里,那么地难。”
“没有关系的。”
“刚才我才要回去,铁。达木林老师也追了上来,说是要给你留个电话。”
说着,就把手上的纸条,放在陈本虚的手上。
“他出门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。你拿到着。要是以后真的没有办法了。就先打我电话。要是我解决不了问题。你再去找他。”
“好的。谢谢孙主席了。”
“记住了。一定不要先找他。想不到,你们这里,搞成这个样子。真的出我们湖南人的洋相。操他妈的。”
“我一定先打你电话。”
“还有啊。我告诉你吧。要是你再怎么生气。发火。对这几个狗娘的,千万千万,不要动手啊。知道吗?”
“知道了。一定不动手。”
“现在不是以前了。无论人家怎么欺负。你只要一动手,就全输了。”
谣言谣言,就是不久的预言。真的是好事多磨哦。
不妙的事,一桩一桩地又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