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这等级怎么分，如何看出来。”赫尔兹在脑海中问道。

“功法修习分为入门，小成，大成，巅峰，圆满。以吸收灵气的速度，提炼灵力的纯度，以及体内灵力的存储度来衡量。虽然你现在是元婴，但依然可以看出其中的区别。”玄九再次出声。

他接着说下去，让赫尔兹逐渐明白为什么自从入元婴后自己一直停滞不前的缘由。其实就是他功法理解有缺陷，对力量的掌控在达到元婴境后一直达不到百分百。也就是通常说的境界不稳。所以才会如此结果。也因为这样，玄九如今给他布置的学习任务，基本就是让赫尔兹通过这些任务达到对自身的掌控，沉淀下来。这样就不会气息浮躁，导致根基不稳。

而元婴前，赫尔兹还是稳扎稳打做的很不错的。

只是进入元婴后，一点点揭开身世之谜，千头万绪，还加上阿卡尔族的祈祷术学习，大学历史系课程学习，对身世的探索……自然而然的在修炼上就没有之前那么专注，被分出太多心思，导致如今修炼上懈怠很多，才会在功法理解，修炼上变成现在局面。

在和永恒之书的商谈下，玄九和永恒之书达成共识，如今正在从基础一点点改变赫尔兹，让他能稳扎稳打的做好修炼一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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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学习其他部分，也会见缝插针的进行。

在玄九的解惑下，赫尔兹终于想明白过来，也没看时间，便继续投入下一个每日计划的项目中。

直到永恒之书提醒他，他才想起此时已经是翌日，之前答应永恒之书探索地下河的事该开始了。

稍作调整，完成手头的事情。赫尔兹收拾了一下才走出院落。出于之前的教训，赫尔兹随手启动护院大阵，这才向着地下河岸边行去。

这个地下河的岸边有很多大小不一的晶石在普通的碎岩石之间。其数量不少，看着就像点缀在河岸边的星光一般，在黑暗中散放着点点光华。

“这里怎么会有这些晶石？”赫尔兹暗自嘀咕。

记忆中，他刚到时，这河岸边明明是全黑的，没这些闪着光华的晶石啊！

快步上前，赫尔兹蹲在河岸边，拿起一颗晶石查看。

这是……

赫尔兹仔细感应，发现这晶石里面有着非常浓郁而精纯的灵力。他试着将这些灵力吸收，在这过程中，赫尔兹发现这里面的灵力异常纯粹，比直接吸收天地灵气还要让人容易提纯。原本吸收天地灵气要提纯十次才可以基本去除杂质。吸收这个，只需要提纯八次就可以做到。

想着这些，赫尔兹双眼放光的看向身边其他晶石。他有一种感觉其他晶石，如果也有这功效，那不是说……

想到就做。

赫尔兹开始捡取沿岸晶石，一块又一块，通通放入自己的储物戒中。

可以说他乐此不疲，完全忘了他会在河岸边的初衷。

在赫尔兹不知道的储物戒内，赫尔兹放进去的那些河边晶石正一块块悬浮在里面，并且相互吸引，在它们之间出现一条条细微的灵力丝线将它们全部联系起来。

然后它们各自进行着旋转，逐渐移动，就好像在各自寻找属于自己的正确位置进行组合一般。

在寻找了近一天之后，赫尔兹才将所有岸边的晶石全部捡完。整个河岸再次恢复原本黑暗的模样。

“咦？”直到此时，赫尔兹才发现，原来刚才因为晶石很多才会误以为整个河岸都是。现在看来，也不过是在一段范围内才有，而且两岸也只有他这边有。

可是这晶石到底是什么呢？

“嗯？”想着心中的疑问，赫尔兹探入神念，查看储物戒里的晶石。

结果就看到了这样一幕，里面这批晶石都被灵力丝线相连，旋转着相互靠近，不断变换位置，然后一块块在特定位置结合。

赫尔兹看到时，已经结合出一大块晶石，其他晶石也在逐渐靠近这一大块，就好像在拼凑一个什么物件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