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谁干的？”

此时此刻，这个疑问如同巨石般压在每一名士兵的心头上。

几名反应敏捷的士兵已经自觉朝着箭矢射来的方向而去，展开搜索追查。

没过多久，其中一名士兵押解着一个身形瘦弱的人走了回来。

随着距离越来越近，苏艾歌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面容，不禁大吃一惊。

竟是熟人！

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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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艾歌目光锁定眼前这位不久前才见过的女孩，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。

“终于来了。”

她早就感觉，这个看似平凡的女孩不似表面那般简单。

......

大家都沉默地看着这位女子，没人出声。

苏艾歌知道此时刘副将昏迷，大家没有主心骨，于是她向身旁出巡小队的将军微微抬手示意。

那位将军领命，大步流星地朝着女孩走去。

不一会儿，便成功将其带到了苏艾歌面前。

......

苏艾歌凝视着女孩，敏锐的直觉告诉她，这个女孩身上有不少秘密。

之前她趁机混入自己的队伍，恐怕也绝非偶然。

苏艾歌示意随行将军将女孩带着，跟自己回营地，

此时要紧的事，是将将“孙山”好好收拾一番。

......

孙山颤抖着用自己尚不熟练的身躯，拒绝了旁人伸过来想要帮忙的手。

他艰难地抱起自己曾经的身体，摇摇晃晃地朝着营帐走去。

一路上，他始终保持着沉默，那哀伤沉痛的神情令人心生怜悯。

一众士兵们，也默默注视着从他们入营就对他们多加关照的将军。

没想到，征战半生的将军，居然以这样的方式退场。

一时间，众人心情很是复杂。

......

回到营帐后，孙山向郭思借了一身衣服。

郭思望着他那张满是哀愁的脸，心中亦是感慨万千。

他与孙山本就相识已久，且郭思对孙山一直心怀敬佩之情，之前涸州之行也多亏了对方的关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