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都要怀疑镇子里的人是真穷还是装穷了,挣钱这么不积极。
……
褚珞蹲在庄稼地里,生无可恋。
本来身上的伤结了痂,也没觉得哪里不好,拔了一天的草后,身上的疼快把他折磨疯了。
动作幅度一大,伤口就撕裂开,没流血,却很疼。
汗水浸湿伤口,疼的又出一身冷汗,疼出的汗水继续浸着伤口。如此循环,滋味好绝望。
看着眼前的茫茫大山,他想要不还是跑吧。
先进深山藏两天,身上的伤痊愈了,再想办法联系手下。
缓缓起身,抬起腿要转身。
“女婿,你要去尿尿吗?”梅金山很理解的问褚珞。
褚珞额头一跳,还没说话,梅金山又说道:“你就尿在咱家地里就行,肥水不流外人田。咱自己的地自己肥,拉屎就更好了。”
“我不……”
“你不用不好意思,这里就咱爷俩,爹又不是外人。”梅金山其实想说褚珞身子他都看过了,他不嫌弃他。
“你倒是尿啊。”梅金山催促,又走近了一些,目光盯着褚珞的腰间。
褚珞身子抖了抖,感觉有点羞辱。
转过身蹲下继续拔草。
梅金山有丢丢失望,他还想看看女婿能尿多远,这是检验一个男人厉不厉害的基操。
“喝点水吧。”给褚珞倒了一碗水出来,递到面前。
褚珞攥了攥拳头:“我不渴。”
梅金山却很执着:“干了大半天的活怎么能不渴,怎么能不撒尿,你先喝水还是先尿尿?”
褚珞低着头,默默的拔草。
梅金山欣慰的点头,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,他女婿是一个半的儿,比小豆可能干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