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大牛身体一软,险些跪倒在地。
看到赵大牛一副经历了严刑的样子,秦贺眼底怒火骤起。
他衣袖一挥,冲着堂上大声喝道:“大人,这是衙门用刑留下的伤痕!你怎能放任衙役如此对待百姓?”
“朝廷肢体明确禁止动用私刑,您难道就这样看着他们胡作非为吗?”
听到秦贺这番质问,县太爷目光微微一沉,表面有些许不悦。
县太爷没想到意地抬了抬手,语气敷衍:“赵大牛顽固不化,态度顽劣又百般狡辩。”
“衙役无奈之下才稍加施薄惩,本官看不出有什么不妥,这不必再提。”
“略施惩戒?”
“你是青天大老爷,岂能如此偏袒赵皋?”
“就算我们是平民,也该有讨公道的机会!”
随着县太爷话音的落下,秦贺冷笑一声,双手紧握成拳,心头的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。
“放肆!简直是无理取闹!”
县太爷一拍惊堂木,怒声呵斥道:“秦贺,本官念你是秀才,不予追究!”
“但你若再口出狂言,杖责三十!”
赵皋见时机成熟,语气中带着一抹得意,上前两步高声开口说道:“大人,赵大牛与秦贺偷盗山中猎物,证据确凿。”
“这锭金子,就是他们卖猎物所得的赃款!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从袖子中取出一锭金子,高高举起,阴眼鸷地扫过秦家几人,提高了腔调道:“这金子,是衙役从赵大牛身上搜出来的,他们无从辩解!”
这一举动顿时激起了围观群众的议论声,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那金子果真是赃款?”
“可不是嘛,人家都说了从赵大牛身上搜出来的了。”
“你想想就凭着秦家和赵家那生活条件,别说是金子了,恐怕连十两银子都凑不出来。”
“原本我还有些不相信,现在这金子一亮,我可算是信了。”
“啧啧啧,我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一锭金子,也是拖了这俩人的福。”
“赵皋家财大势大,秦家这回怕是难翻身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