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俅闷头赶路,只有在马匹力竭的时候,才会抬头看周围的环境,“这是哪?”
“太尉,咱们已经到了灵丘。往西就是五台山……”
“不去五台山!”高俅摆手,“继续往南走!进太行山!”
“太尉!”种师道纵马而来,“五台已经被田虎所占,保州也被梁山所占据……”
“所以,本太尉决定进山!从太行山南下!”
种师道眉头紧皱,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太尉,太行山山路崎岖,易守难攻,若田虎或梁山在山中设伏,我军恐陷入绝境啊。况且,大军在山中行军,粮草辎重运输极为不便!”
高俅面色阴沉,冷声道:“种将军,如今局势危急,我们已无退路。若不冒险一试,难道在此坐以待毙?”
种师道无奈地叹了口气,官大一级压死人,多说无益。
虽然种师道是多年老将,但是此时也只能抱拳说道:“既如此,末将愿率先锋部队先行探路,确保大军安全。”
高俅这才微微点头,拂须笑道:“有劳种将军了。前途艰难,务必小心谨慎。”
种师道领命后,迅速挑选了一批西军精锐,组成先锋部队,朝着太行山方向进发。
高俅则率领大军紧跟其后,心中默默祈祷着能够顺利通过这片险地。
而在另一边,梁山的探子早已将高俅欲从太行山南下的消息传回。
姜齐得知后,冷笑一声:“高俅这是自寻死路啊。唐斌!”
“属下在!”
“你兄弟几人早年也在太行山求活,这地形可熟悉?”
“自然熟悉!”
“哪里可以设伏?”
“高俅大军若要进山,平时小路肯定不能走,必然要走泰戏山,瓶型寨!其山寨之形犹如宝瓶!可屯兵马!”
“命你等兄弟带领一支人马就在泰戏山设伏,务必将高俅困在山中。我亲自率军,从外面包抄,来个瓮中捉鳖。”
“是,郎君!”唐斌领命而去。
唐斌领命后,立刻召集自己弟兄,点齐了本部人马,马不停蹄地朝着泰戏山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