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于这段时间的流言,陆学子可有听说过?”
听到邓山长这么问自己,陆怀瑾有一瞬的呆愣。
“还望山长告知是何流言。”
其实即使他还不知道,可也能猜到个大概。
流言肯定是跟郝家父子有关的。
上次对峙虽然也有很多人见证了,可也并不是所有学子,而且自从那件事过后,郝厦建跟郝山长也都没有明面上的处罚,这就给了他们借题发挥的空间。
果然,就听到邓山长道:“坊间传言,说你跟县令关系不同寻常,是你让县令在顾北庭面前颠倒黑白,这才让顾北庭跟自己的恩师产生误会。”
“瑜润绝对没有舞弊,还请山长明鉴。”陆怀瑾连忙为自己解释道。
“山长,瑜润是什么样的品性你也是知道的,舞弊这种事可能发生在其他人身上,但绝不会发生在他的身上。”荆夫子也不信这种流言,毕竟这可是自己所看重的学子,但他担心山长会信别人的片面之言。
“再说了,坊间还说瑜润是抄了郝山长那个儿子什么下贱来着的?……这些都不重要,可就瑜润这才学,他还用得着舞弊?”
“而且,这哪有别人抄他的可以抄出第一名,反而被抄的那个只能当万年老二,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。”
“你那么着急做什么?我什么时候说我相信那些人云亦云的话了?”邓山长真想给这个糟老头来一个大脑蹦。
只不过想到人家年纪摆在这里,而且还是安平县为数不多的进士出身,他也就忍了再忍。
荆夫子白了他一眼,道:“既然不信,那你叫瑜润过来做什么?”
这可是自己看重,并且要收做关门弟子的,可不能被这个不要脸的给欺负了。
不对。
这老匹夫虽然挺不要脸的,可也不干不出来欺负晚辈的事来。
他怕不是想跟自己抢徒弟吧?
荆夫子再看邓山长的眼神几乎全是防备。
邓山长没理会这老头,而是看向陆怀瑾,问道:“瑜润,这次的流言是谁放出来的,你可有眉目?”
“回山长话,瑜润已经猜到是谁故意传出来的了,只能说清者自清,只不过这次他们还牵扯出了顾夫子跟潇县令,怕是他们幕后还有人推波助澜。”陆怀瑾不急不缓地说出自己的猜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