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微慈的心放下心来,手上的瓷片已经割开了手上的绳子,缓缓的从床上坐起了身,又去解束在脚上的绳子。
她又看了一眼睡的正沉的婆子,心噗噗直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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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在罗汉塌上的婆子是被灌入的冷风冷醒的。
她有些意识模糊的嘟囔几句,不耐烦道:“窗户怎么吹开了。”
她起身去穿鞋子,冷风从她脖子里灌进去,她忽然一个激灵,窗户是从里头拴住的,再大的风也不应该吹开。
除非是从里头打开了窗户。
她顿时后背冒出了一层冷汗,赶紧起身往窗口去。
在看到窗户上用床单系着往下垂落时,她只觉得腿软了软,、。
浓黑的夜色掩盖了一切痕迹,只听得到呼啸的风声和窗下河水的流水声。
她头晕了晕,紧接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再爬起来,她往床榻上看去,早已没了人。
她喊了喊,才发觉喉咙里已发不出声音,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嚎叫出声:“宋夫人跳河了!”
“宋夫人跳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