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凭什么告诉你？”

扶摇冷笑，“让你去杀了他，替我报仇？”

“萧辰，别忘了，你也是我的仇人。”

“你会告诉我的。”

萧辰的语气很肯定。

“哦？”

“因为，你比我更想他死。”

萧辰一字一句道：“他杀了你的父亲，却将你养大，让你认贼作父。他看着你成长，看着你挣扎，看着你布下这复仇的大局，他把这一切都当成一场有趣的游戏。对你而言，没有什么比让他死更重要，哪怕是借我的手。”

这番话，如同一把利剑，瞬间刺穿了扶摇所有的伪装。

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，锁仙链哗哗作响。

那双死寂的眼眸中，终于涌出了刻骨的仇恨与滔天的怒火。

还有一丝深藏的，不为人知的痛苦。

“你懂什么？”

她几乎是嘶吼出声。

“我不懂你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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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凭什么告诉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