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来就知道二人之间的过节，对姜天的性子也是知根知底，几乎不用想便已经猜到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
“噢？那我倒要听听他究竟有什么‘不得已的苦衷’，必须要杀人才能解决？”辛长老眉头一皱，面带冷笑看着师徒二人。

姜天淡然一笑：“其实没什么好说的，而且我也懒得跟你们罗嗦，但既然我师父出面了，那我就跟你们讲一讲事情的原由。”

听到这句话，几个金殿老师脸色一沉，立时破口怒骂起来。

“混账东西！你以为你是谁，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话？”

“大胆狂徒！对我们无礼也就罢了，竟然敢对长才如此不敬，反了你了？”

“辛长老，看见没有，这小子简直狂妄到家了！”

辛长老双目微微收缩，眼中闪过一道寒光。

但他的城府心智可是比这几个金殿老师强大太多了，对付小小的姜天反正也不难，那就索性听他把话说完，免得他和苏婉有什么怨言。

“无妨，且看他如何解释。”辛长老轻轻摆手，不怀好意地看着姜天，嘴角挤出一丝冷笑。

姜天略一沉吟，淡淡道：“事情很简单，陈羽无端挑衅，还想置我于死地，我只能出手将他击杀，否则死的就是我。”

“就这么简单？”辛长老微微皱眉。

他本以为姜天会说得多么复杂，没想到只是简简单单一句话而已，这让他感到小小的意外。

姜天淡定地笑了笑：“没错，就这么简单。”

“岂有此理，他在撒谎！”

“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，辛长老千万不要被他骗了！”金殿老师厉声喝斥，唯恐事情不了了之。

辛长老一摆手，众人声音立止：“姜天，我来问你，谁能证明你说的话？”

苏婉闻言心头一沉：“姜天，你们交手时究竟有没有别人在场？”

“没有。”姜天果断地摇了摇头，没有一点迟疑。

“没有？也就是说没人能证明你说的话喽？”辛长老摇头冷笑，眼中闪过一丝得意。

如果真有证人的话，事情或许还不太好办，但既然没有，呵呵，那还不是想怎么办就怎么办的事情！

辛长老皱了皱眉头，沉声道：“姜天，人是你杀的，又没有证人能够证明你说的话，你这叫什么，你这叫‘杀人灭口，死无对证’，你以为老夫会相信你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