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道眼神,让娄进大为不适,甚至感到莫名的压抑。
他皱眉道:“你以为我是傻子吗?
根据司天监那边的感应,欺天伞早在娄轩陨落之时便已经损毁,否则你以为我会不会丝毫准备?”
“大司天的话听起来似乎无懈可击,但老夫为何总觉得哪里有些问题?”
“问题?”
娄进眼底异色一闪旋即压下,正色道:“为了帮赤鳞道友对付此人,娄某族弟陨落,娄某本人也险些搭上性命,赤鳞道友却用这种态度质疑我,未免太过分了些!”
“过分?
哼,你们司天监欠老夫的人情可不是这么容易还的!”
赤鳞老祖冷冷一笑,满脸鄙夷之色。
“罢了!随你怎样想,这件事情已经不止是你个人的恩怨,还是我们司天监以及娄某家族共同的恩怨,我会向监内传讯,请他们增派援手一起诛杀此人,下次出手,他死定了!”
“下一次?
哼!”
赤鳞老祖冷笑不止,“接连两次出手失败,不,真要算起来,从下界开始恐怕已经不止三四次了,你以为老夫还会相信你们吗?”
“你……岂有此理!真以为我司天监是纸糊泥捏的,连区区一个武者都解决不了吗?”
娄进厉声怒斥,脸色铁青。
“没用的话大司天就不用再说了,根据老夫的推算,那人已经进入葬仙坑一带,不用多久就会到达赤鳞宫,接下来的事情,与你们司天监无关了!”
“无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