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冰观察片刻，回道：“修者安逸与世无争，不被外界争斗所扰”。

“数千年前，凤鸣宗也是中型势力，因宗门长老与天剑宗弟子发生冲突失手打伤，事后强者齐至屠灭了宗门数万修者，沐家先辈至此奋力相助，付出四十二条性命才保存了这点香火，残余弟子为报大恩想成为沐家附属，但先辈不愿他们搅入沐家浑水予以拒绝，暗中赠送诸多资源支持发展。此后天剑宗不断侵扰残杀凤鸣宗天才，直到五百年前宗内出现一位天才弟子宗元，他远走四域磨炼己身，归来时一把天剑败尽天剑宗诸多强者，自此才有了数百年的平静，修者世界就是如此，弱者没有公平可讲更无选择的权利，生死皆在他人掌控之中”

洛冰点点头：“弟子明白，定会安心修炼守护问天宗”。

沐云一笑：“再带你去个地方”。

二人飞行百万里落在一片残垣断壁的废墟中，不远处一片孤坟上长满了杂草，沐云见墓碑碎裂取来山石重新立碑，刻上水月山庄之墓。

“数百年前这里有座水月山庄，庄主水月仙子花容月貌才情无双，玉泉宗宗主樊译协助天剑宗追杀宗元，重伤逃亡时被水月仙子所救，在此养伤数月渐生色心，追求不成施毒凌辱，事后怕事迹败露有损名声，诛杀了全庄数百人。沐家先辈路径此地心有不忍予以安葬，一名女弟子一息尚存诉说原委，时至今日不知立了多少次墓碑都被毁坏”

沐云轻声一叹：“玉泉宗数万年来跟随三宗四教不知杀了多少无辜，今日有此一报乃为天理循环，修者世界弱肉强食，单论对错没有任何意义”。

“弟子明白了，今日不该救下那女子，她若修炼有成必会报复师尊和宗门”

“救了便救了无需多想，但今后行事善念只需留给亲友，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，为师出世时何尝不是如此，修为不足任人所欺，经历过无数生死才有自我认知。当年我为族中天才，父亲带我游览中州听说这些后并不理解，今日才知道良苦用心”

沐云带她重回玉泉宗，隐身空间暗中观察。那名女子俨然成为主事之人，吩咐弟子将尸体掩埋后清理战场，暗中运转玄功吸收血气。

“师尊，她这是？”，洛冰惊异道。

“看下去”，沐云继续盯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