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兰看着何天赐那不可置信的眼神,心里前所未有的畅快。
逆子,早该打了!
“娘,您竟然打我……”
被打懵了的何天赐好一会才反应过来,捂着自己被打了的脸。
“知道为什么打你吗?”孟兰冷冷地盯着何天赐问他。
“我怎么知道娘为什么要打我?娘,我是天赐,您最疼的儿子啊……”何
天赐一边摇着头一边说,很显然他还是不愿意接受孟兰打他的事实。从小到大,他娘从来没有打过他。
啪!
孟兰瞧着何天赐一脸迷茫又委屈的样子,一个没忍住,何天赐另一半脸上又多了个五指印,“现在知道了吗?”
何天赐一只手捂着一边脸,双眼惊恐的看着孟兰,哆哆嗦嗦的开口。
“娘我一定、一定好好读书,来年考个功名光宗耀祖。”
到了这个时候,何天赐还以为孟兰是责怪他偷懒没去读书,想着自己表表决心就能叫孟兰消气,丝毫没想过孟兰是气他一个人吃独食,不顾一大家人的死活。
孟兰看着面前冥顽不灵的何天赐,气得抬起手又想打人,何天赐瞧出孟兰的意图,哭丧着脸冲着孟兰大声说。
“娘,儿子到底哪里做错了?您倒是跟儿子直说啊!您就这样让我猜,就算是今天把我给打死了,我都猜不出来!”
孟兰瞧这何天赐这没出息的样子,收回了手揉了揉自己的手掌,刚刚打了烧鸡一个巴掌、何天赐两个巴掌,这会儿手还有点疼了。
就冲着何天赐这愚蠢又自私的脑袋,估计她今天就是把他打破头他都想不出来自己到底哪里错了,于是孟兰当即开口。
“行,那我就告诉你,你到底哪里错了。何天赐,我问你这烧鸡多少钱一只?”
见孟兰不再打他了,何天赐松了一口气,也学乖了,孟兰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。
“娘,烧鸡五十文钱一只。”
五十文?这个价格听得孟兰眉头一紧,鸡肉大概十五文钱一斤,买一只火鸡大概需要三四十文钱,这只烧鸡瞧着也不是很小,五十文钱,价钱倒是正常。
可是糙米五文钱一斤,原身为了省钱买的都是陈了的糙米,只需要三文钱一斤,若是买五文钱的糙米,这五十文钱都能买十斤了。
十斤米,那可是够他们这么多口人吃上许多顿了,何天赐却这样糟蹋钱、吃独食,想到这里孟兰语气一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