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仅如此啊！”费南德等人脸上顿时冷汗淋漓，艰难地道：“华夏修炼界的顶级势力向来行事神秘，当时的天师道更是如此，西方修炼界基本无人知道其地址，更别说知道与其有关的事情了！”

一边说一边磕头，浑身都在微微颤抖。

“行事神秘？”而听见此话，陈凡目光微微一眯，面色稍稍缓和了些。

华夏修炼界自古以来确实行事低调，就如昆仑门一般，虽然很是强大，但却隐匿在蜀地深山中，很难寻找到踪迹，当时西方修炼界找不到天师道也属正常。

不过接着，他还是冷声道：“就这些？”

“这……”费南德声音一滞，眸光光芒不停闪烁，但想了想还是咬牙说道：“最大的困难在于，当时参与百年前那场大战的势力，很多都不比安德烈家族弱，根本不会卖我们面子，而且……”

说到最后，他的声音停顿了下来，满脸的犹豫之色，不过看着陈凡那再次冰冷下来的目光，也只能崩溃道：“而且西方修炼界一些势力，对陈大师……颇有意见？”

“颇有意见？”陈凡脸上露出了一丝玩味之色，地看着费南德静静地道：“实话实说。”

“实话谁说？”费南德艰难地咽了口唾沫，但也只能继续道：“他们……他们说，陈大师乃是东方修士，怎敢在西方修炼界……撒野……最好……最好是……立刻……滚回东方！”

一句简单的话，费南德生生停顿了五六次，额头上也是冷汗淋漓。

“继续。”不过陈凡的面色却是平静无比，只是淡淡地道。

“他们还说……”费南德一脸崩溃，不过也能咽了下唾沫道：“若陈大师不……滚回去……就让您……永远……留在西方！”

说到此处，费南德心中也是哀叹一声，毕竟这句话听起来太过熟悉！

“永远留在西方？”而陈凡脸上依旧一片平静，只是目光中的玩味之色愈发浓郁。

见此，费南德深吸了一口气，咬着牙道：“他们最后说……不但不可能告诉您任何你想知道的事情……而且……还要好好……教训您一顿……陈大师，我等实在拿他们没办法啊！”

说到最后，费南德等人身体一颤，皆是跪在地上颤抖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