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个破绽就是林漠。”
“林漠?”
“他对醉他乡表现得过于关心,似乎对那家酒店有某种特殊的感情。”
苏周突然间不说话了,只是默默的看着他。
苏时继续说道:“是你让林漠故意引我去醉他乡的吧?”
“是。因为他们说你做生意很有天赋。”
“他们是谁?”
“周瑄和林漠。”
苏时皱了皱眉头:“你认识周瑄?”
苏周笑了笑:“我说过安泰画舫我也去过几次。”
虽然苏时说得轻描淡写,但苏时心中却突然间有种直觉,那就是苏周与周瑄似乎有某种很特殊的关系。
“所以你希望我教老板娘做生意?”
苏周长叹道:“你去过醉他乡,应该知道它已经撑不下去了。”
“醉他乡跟将军府有什么关系?”
苏周沉默了许久,他沉默时身上的铁血之气消失得无影无踪,取而代之的一种深深悲哀。
“老板娘姓凌,叫凌宝珠。她第一任丈夫叫任轻书。”说到这里,他仿佛笑了笑:“虽然这个名字很文雅,不过这个人却跟这文雅一点沾不上边,做事冲动、鲁莽,完全不顾后果。”
“他是边军。”
苏周点了点头,说道:“他是我的部下,在三年前战死。”
苏时突然问道:“那些孤儿的父亲是不是也是一样,在三年前战死?”
“是。”
苏时皱眉道:“为什么他们会成为流浪的孤儿?战死沙场不是应该有抚恤银吗?”
抚恤银虽然不多,不足以让他们过上富足的日子,但已经足够这些孩子长大,不至于让他们流浪街头。
“他们没有。”
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