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年醉了,醉得人事不省,因为今天他很开心。
苏周也醉了,因为他有心事,听了苏时的分析,他恨不得马上回到父亲的身边。
苏时没有醉,他喝得并不比苏周少,而且心事也比苏周还重,但他没有醉。
因为现在还不是醉的时候。
当林漠送苏周回房间休息,再回到闲鹤亭时,苏时还在一人独饮。
他喝得很慢,每一次端起酒杯都是浅尝一口。
林漠见苏时此时闲了下来,于是上前说道:“二公子。”
苏时叹道:“坐下说吧。”
林漠坐了下来,继续禀告道:“今日并无异常。”
苏时点了点头,又问道:“白江川在那里住得可还习惯?”
林漠回道:“对于他来说,只要能离开东源质库,任何地方都是桃源。”
“这几天有没有查出什么?”
“白江川现在所住的地方是庆国公产业,半年前冯柯租了下来,付了一年的定金。”
“可以确定是冯柯?”
林漠点头道:“我拿着公子所画的画像去牙行问过,办理此事的牙人对这个少年印象很深,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年轻的人独自租房,而且出手如此阔绰。”
苏时皱眉道:“租借房屋应该有户籍、路引之类的身份证明,通过这些应该可以查明冯柯的身份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