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时急忙解释道:“孔师先别生气,事情绝对不是您想的那样,我找公主殿下真的是有要事商议。”
看到苏时还在狡辩,孔文顺怒斥道:“你还敢巧言令色。”
苏时走到他身边,为孔文顺倒上一杯热茶,笑道:“如果我是巧言令色之徒,听到孔师到来早就溜之大吉了,哪里还敢出现在孔师面前。”
孔文顺见苏时面对他没有丝毫惧意,想来是心中坦荡,的以对他的话也就半信半疑。
“你与平乐公主到底有什么要事要商议,还要一而再的约在画舫上见面?”
苏时见孔文顺语气稍和,便在他旁边坐下了来,随口问道:“孔师是怎么知道昨晚我在公主殿下的画舫之上?”
孔文顺面露怜惜之色,忍不住叹道:“还不是因为楠儿。”
“因为秦楠?”苏时吃了一惊:“孔师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孔文顺犹豫了一下,终于还是缓缓说道:“昨晚我在秦府正在与子川兄喝茶闲谈,此时楠儿回府,我们见楠儿精神恍惚、神情不虞。我们只当她是终日劳累所致,不疑有它,因此叫她早些回房休息。”
“谁知没过多久,婉儿又一脸担忧的跑了回来,说楠儿的心情很不好,想请子川兄前去安慰一下。子川兄忙细问原因,才知道楠儿昨日因为你才会郁郁寡欢。”
苏时急忙辩解道:“昨日我连秦楠的面都没有见,怎么会因为我而郁郁寡欢?”
孔文顺却忍不住责备道:“正因为昨日你不知所终,楠儿才会如此。”随即又语重心长的说道:“为了你的事,楠儿殚精竭虑,不辞辛劳。而且一个姑娘家不惜抛头露面,做她本不喜欢的事,事成之后却连你的人都看不到,你说她会有何种想法?”
孔文顺越说越生气,语气之中充满了不满,声音也渐渐高亢起来。
“昨天如此重要的日子,你说你到哪里去了?”
苏时默默低下了头,竟然无言以对,因为他确实无法对孔文顺说他喝酒去了。
“然而这还不是令楠儿最生气的。”孔文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:“昨日下午楠儿与平乐公主相遇,平乐公主见楠儿面有忧色,好言相劝之下,楠儿的心情本已好转,还想送平乐公主回宫。谁知在宫门之外,她们又遇到千秋质库的掌柜……”
“卢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