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我的刘大总管,您就别叫苦了,您再苦能有我苦?我可是和公主成婚没几天就被派出来了,此间的苦您老可体会不了!”看着刘福,叶千尘打趣道。
“呵呵,新婚燕尔的老奴也理解,不过陛下的大事重要,都是做臣子的,为陛下分忧岂不是为人臣子的本分?”刘福笑眯眯的说道。
“啧啧,你这老太监,说这话假不假!说吧,陛下让你过来有什么事交代!”看着刘福一本正经的样子,叶千尘忍不住白了他一眼。
“哎呀,侯爷!这番样子,老奴可是学了好久才学会的呢?都怪杨鸿师那个倔书生,这些日子他可是把陛下气的不轻,让老奴也跟着受了不少罪!”刘福委屈道。
“嘘!杨鸿师如今可是左都御史,你这么说话,小心让他知道了在陛下面前告你黑状!”听刘福叫杨鸿师倔书生,叶千尘急忙告诫道。
“嗨,这不是跟侯爷您说嘛,难不成您还能打老奴的小报告!”看着叶千尘,刘福轻笑着说道。
“哪能啊,您可是看着公主长大的,算是公主的半个亲人,也是我的半个亲人啊!”叶千尘笑着恭维。
“呦,这话老奴爱听!哎,说起来倒也苦了公主了!“刘福叹息一声说道。
“公主她还好吧?”见刘福终于认真了起来,叶千尘也不忌讳的问道。
“还好,就是想念侯爷!时不时的就要进宫请求陛下允她出长安!”刘福道。
“陛下不许?”叶千尘问道。
“恩”刘福点了点头。
“沧州的事情,你折子上写的很详细,陛下已经清楚是怎么回事,不过对下面却不好解释。如今督察院闹的厉害,参你的折子一封接着一封,陛下如今就是想压也压不下来了。”刘福有些郑重的说道。
“哦,他们都怎么说?”叶千尘皱眉,但实际上却毫不在意。
”说你胆大包天,私自插手一州军政,有不轨之心!“看着叶千尘,刘福眼中有了审视的味道。
叶千尘却是低头喝着茶,待手里的茶喝完,他把玩了一下茶杯,不屑的笑道:“哼,不轨之心!我若真有那个心思,还跑长安城干什么?再说了,就算搞事情,也不会蠢的去沧州搞啊,沧州可不是我的地盘!”
“就说的呢,陛下也不相信这些胡扯,可耐不住那帮人就是嘴贱。这杨鸿师也真是的,明明是七皇子的恩师,还一个劲的说你坏话,这不是破坏您和七皇子的关系嘛!”刘福有些头疼道。
“呵呵,那倔书生若不说我坏话,就不会在国子监教书那么多年了!倔点也好,有这么个倔书生在,咱大秦的朝堂也清明些!”叶千尘嗤笑一声,说道。
“呦,您倒是大气!”刘福忍不住侧目。
“实话!家有诤子其家不败,国有诤臣其国不亡!”叶千尘道。
“家有诤子其家不败,国有诤臣其国不亡!恩,这话在理,回头我可要说给陛下听!”细细品着叶千尘的话,刘福认同的说道。
随后看着叶千尘,刘福又道:“二皇子被陛下召回长安城了,有左相在,陛下实在不放心他在燕州,毕竟那盛瞎子的手段,恐怕不止一个沧州军,陛下说还是将他放在眼皮子底下为好!”
“这话恐怕不是陛下让你转告给我的吧?”叶千尘有些诧异道。
“是老奴自己的主意,陛下如今就四个儿子,再怎么混账那都是他的儿子啊!“刘福有意提醒道。
”嗯!大总管有心了!“叶千尘明白刘福的意思,是提醒他不能下手太狠,毕竟他与二皇子之间的仇恨不小,那是见面就想要搞死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