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挣到了不少钱，本来可以把道馆扩建的，可师父却说这些钱有大用处，不能随意挥霍。

后来师父觉得她长大了，没有自己单独的房间不行，就花钱在道馆旁边盖了个小房子，专门给她住。

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，这房子还在。

“老奶奶，你从来就没怀疑过，或许你的出生和这位从未见过面的观主徒弟没关系呢？”

夏安突然问道。

老奶奶愣住了，很快，她轻笑了一声：“我母亲和我说过，当年因为不能有孩子这件事情，让她失去了求生的念头。就算当时这位小师父是随便说的，可她这几句话却救了两条命。”

“要是我母亲真的想不开，我也就没办法出生了。”

“但因为这件事情，你已经连续很多年都在祭拜她了，也算对得起她了吧。”

夏安的声音淡淡的：“她要是真的出事了，也早就投胎为人了。要是没有出事，就是忘恩负义之人，不值得你一直祭拜她。”

老奶奶没说话，她的视线落在夏安身上。

总觉得这个姑娘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。

这种感觉说不上来，像是她们有着很深的渊源一样。

“说的也是啊。”老奶奶突然笑了一声：“她若是还健在，我祭拜她，这不是诅咒她早点死吗。明年我就不来了。”

夏安的神色并没有多大变化，她低声道：“老奶奶，我们送你下山吧，这里的建筑毕竟有很多年了你在这里住太危险了。”

老奶奶还想说什么，但最终还是应下来了。

走的时候，她看了一眼房间。

那房间里并没有什么很贵重的东西，除了一床单薄的被子还有一些已经很旧的日常用品，没有什么可以带走的了。

老奶奶在这种地方过夜，胆子还是太大了些。

......

把老奶奶送下山，夜已经很深了。

老奶奶邀请两人去她家坐坐，被两人拒绝了。

知道月安观还在，夏安也没有久留的念头，两人准备回帝都。

一路上，夏安都闷闷不乐。

“月安观还在，你师父留下的东西就还在。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，你应该振作起来。”

沈知年的声音很轻，但却十分温柔。

夏安看向窗外，夜色正浓，她却没了方向。

是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