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的站稳身形后,一脸懵逼的看向李朝钦问道。
“若是鄙行有哪里做的不对,官爷只管明说便是,为何出手伤人?!”
这话语中,竟透着一丝丝质问的语气!
李朝钦伸手把他揪到面前,怒目而视:“谁许你们将粮食卖的如此之贵!”
“老子是锦衣卫千户!”
“奉命南下办案!”
“识相的,立刻把粮价价给老子降下来!”
“往年什么价,还卖什么价!”
“否则,老子今天便抄了你们这黑心的粮行!”
他不是郑芝龙,更不是熊文灿,他更喜欢用锦衣卫和东厂的方式做事!
简单,粗暴!
那掌柜的闻言,顿时便身子一软跪了下去。
“官爷不可,官爷万万不可啊!”
“小的只是个掌柜的,东家定下来的价钱,小的哪里能擅自做主哇!”
“官爷想要为民请命,那也该去找我们东家才是,何苦在这里为难小的啊!”
李朝钦一把将他从地上薅了起来,满口的唾沫喷了他一脸。
“好啊,那现在就带老子去见你们东家!”
“他若不肯,老子就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是东厂的手段!”
那掌柜的又是一阵求饶。
“官爷息怒,官爷息怒!”
“实不相瞒,东家前两天外出访友,至今未归,小的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啊!”
李朝钦怒极反笑,右手在松开掌柜衣领的瞬间向上移了几分,直接捏住了他的喉咙。
“你竟敢戏弄本官?!”
“来人!”
“给本官把这粮行查封了,去后面看看有没有仓库!”
“再去一队人,把周家给老子围了!”
“老子倒要看看,这小小的漳州府,有没有东厂办不了的事儿!”
“是!”
他带来的那些东厂番子,立刻便分成了两拔。
一拔鱼贯而入进了粮行,把柜台上的账目,后院里库房什么的,全都一股脑的贴上了封条。
而另一拔则是在当地锦衣卫小旗的带领下,朝着周家大宅去了。
那些前来购粮的百姓,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,一个个立刻退出粮行,在外面哆哆嗦嗦的看着东厂发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