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田见秀被那姑娘捅死的同一时间。
朱由校苦思冥想了几天,终于定下了天启八年的科举试题。
而京城里的客栈有酒楼在这几天里,也陆陆续续变的爆满,以至于到了一房难求的地步。
这一切,都因为科举的改制!
改制的结果,不外乎几家欢喜几家愁。
往常只能埋头干活的百姓、匠户,以及替人记账的账房,在这次改制里看到了人生的希望。
所以,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,他们便收拾了行囊,告别了家人,来到了京城。
而另一边,那些文人士子,却都傻了眼!
他们很想反对!
于是乎,在几天前他们就组织了一波活动。
一项很老的活动。
午门跪谏!
只是他们却不知道,如今的锦衣卫,时刻都在盯着街面上的舆论。
所以,当文人士子们来到午门外时,眼前的景象让他们彻底懵了。
原本光滑的青石地砖上,不知何时,竟然被铺上了一层榴莲皮!
有人尝试着跪了下去,但下一秒,就惨叫着原地跳起。
那种酸爽,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绝对难以想象的。
来时气势汹汹的队伍,不到盏茶时间,便骂骂咧咧的走了。
午门之上,孙康旺看着他们灰头土脸的样子,差点当场笑抽过去。
而朱由校在得知了这件事后,却只是轻飘飘的说了声知道了。
天启八年三月初九。
天还未亮,贡院门口便已经聚满了人。
书生士子,以及其他参考的百姓皆翘首以待。
这些人里,上到满头白发的老者,下到乳臭未干年少年,年纪参差不齐,服饰更是多种多样。
士子们还好一些,无论老少,皆是干净整洁的长袍。
而前来参加另外几科的人,却是形形色色都有。
有双手长满了老茧的匠人,也有穿着一身补丁的农户。
甚至,还有穿着铠甲的兵卒.........
直到辰时初,温体仁和朱由检才手持明黄色的圣旨,在锦衣卫的护卫下,缓缓来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