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力老人立刻道:“禀陛下!那个光头的就是李大志,此人极擅经商,开辟了以器炼器之先河。”
天力老人在旁听的有些迷糊。
“此人气运真这么强?”
李平安推门而入,有气无力地倒在了李大志身旁,一屁股坐在软塌左侧,端起父亲面前未动的茶水喝了两口,而后直接躺了下去。
“哦?有点意思。”
“风你让我来此地,应是借力牧之女提醒我,此地已出现了下一个大世的领军之人吧。
看了好一阵,轩辕黄帝道:
“风你瞧,这个李大志确实带动了周围人的气运。”
‘我……我才不跟你们一样。’
牧宁宁正与她师父清絮同行。
“禀陛下!”
他来之前,确实没算计这么多,但现在……
陨落了不知多少将士,他送别了不知多少好友……
却不料,此刻听着他们聊天的三人中,有一位神相风后专擅各类秘法。
风后笑道:“陛下您不是已经退了?”
“虽说是退了,但我传下的人皇之位却留在了南洲之内,南洲又被绝天大阵覆盖。
风后拱手道:
“当初面临绝境,我人族散出百多火种,力牧之女为其一。
“东盟这种不问世事、闷头养兵的日子,还能持续几万年,用不着咱操心。”
“风相,吾为何在你身上嗅到了算计?”
“爸,你这一套就是压迫散修。”
轩辕黄帝叹道:“此为吾亲侄矣!”
李大志摇摇头:
但萧月说给李平安泡茶,去了屏风之后,主动拉起了一层仙力结界。
“唉,”轩辕黄帝叹了口气,“力牧当年最宠他这个小女儿,他这小女儿为我人族守火种至今,此事着实让吾心中有亏。”
李平安随手滑动,描出了东洲的边界。
“此前两位道友已是劝过我,当退则退。
“可以说,仅次于陛下当年。”
他们论的大多都是近期的账目,并无太多新鲜事,未有什么能让轩辕黄帝、风后感觉惊讶之处。
轩辕黄帝笑骂:“瞎说!我可是心思单一之人!”
天力老人紧咬牙关,此刻的道心已经拧巴成了一团。
“别忘了还有百族威胁,大战一起,耗费的宝财那是天文数字,东盟竟不去未雨绸缪,提前在东洲布局行税收之事。”
李大志正召集诸长老、执事,在顶层花厅中喝茶开会。
“天道与我无鸣,”轩辕黄帝摇头轻笑,“我自不会听命于天道,天道也不敢让我执掌。”
轩辕黄帝记得很清楚,那个时刻,他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放松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手中断剑乒的炸碎。
“第一道批语应在了神农氏身上,你父亲为神农氏的农桑大臣,素有名望,辅佐神农氏一路崛起。
李大志纳闷道:“我一直不太理解,东盟军费哪来的?他们也不搞收税之事,竟然养了几百万仙兵。”
有熊国虽只是一个小方国,却在大灾之后迅速崛起,自少典至轩辕,已有气吞六合之势。
‘牧你别被他带偏了啊!繁衍是基于阴阳合和!阴与阳应该是平衡的!’
再后来啊。
“末将只知征伐之事,不敢对这般大事有半点妄论!”
风后拱手道:“臣愿收其为义女,替力牧兄长照料!”
那一场大火,几乎烧断了有熊国的根基。
《无效加密》。
“这不行。”
“咋了这是?”
轩辕黄帝抱起胳膊,又笑道:
轩辕黄帝瞥了眼天力:“大力,你觉得呢?”
李平安与牧宁宁温存一阵,约好稍后在东安城逛街玩耍,便匆匆去找自家父亲。
‘我?我要成为一百个女人的丈夫!’
自那过后,一幅幅画面不断划过。
“你看那个女仙,此前在清素身边出现过的那个,她的气运被提升的最多,应该是这个李大志的道侣。”
‘帝将力牧在此!奉炎帝令旨前来调停……伤势重吗?’
随之,轩辕黄帝看向那李平安,低头沉思。
“第二道批语应在了我身上,你是我发小玩伴,我最初不懂政事,这些政务本领、权衡之术大半都是在你身上学的,你现在也是人族神相。
“我去的第一个部门就与库房有关。
天力老人忙道:
“第三道批语是天理复兴,道劫灾落……”
轩辕黄帝身形后仰,扭头瞪了眼风后。
但轩辕黄帝、风后已同时皱眉。
“末将惶恐!”
堂堂人皇、神相、某人族普通老将领,总不能去看两个年轻人族卿卿我我。
“上古遗风不存,人祭大行其道,祝祭把持权柄,神庭悬而未落。
轩辕、风后对视一眼,同时发笑。
这位人皇身形一闪,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东安城上空,身上的伪装尽退,恢复了原本容貌衣着,低头瞧着牧宁宁的身影。
“坊镇收税,收的是地税、保税,各家商铺应按盈利数额缴纳部分税赋,客栈之事收归东盟,将客栈划为不可斗法之地,给散修提供庇护,借此收保税。
“他哪怕不能成仙,也一直未对天道屈服,而今他已得灵蜕之法,说不得就要开辟出一条自我修行之路径!
‘风脸红了!哈哈!’
天力老人连忙跪伏:“末将言多有失,请陛下恕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