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其他人:……
??就没了??下文呢?
炼狱面朝前方,继续说道,
“炭治郎,泠,听说你们和祢豆子一起斩杀了下弦之五,做的不错!”
“您过奖了/谢谢夸奖!”
“真的是他们做的吗?”双目失明,手持佛珠,如同僧人一般的岩柱,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,眼眶里流下两行清泪,“那两个孩子也就罢了,鬼也参与战斗的说法,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。”
“悲鸣屿。”
没错,还是义勇。
“富冈。”
悲鸣屿行冥礼貌地回答了一句,随后就不吭声了。
“那朵云……是什么形状来着?”
黑色长发的末端带着些许薄荷绿,一位美得雌雄莫辨的少年,霞柱,时透无一郎站在不远处,看着天空默默发呆。
“时透。”
“……”
他叫什么来着?
想不起来啊。
时透无一郎思索了片刻,决定放弃思考。
还是继续看云吧。
“无法信任。”穿着黑白色条纹羽织,有着一双黄绿异色双瞳,嘴巴处缠着绷带,身上还环绕着一条白蛇的蛇柱,伊黑小芭内倚靠在一旁的树上,语气十分冷淡,
“他们是同门,完全有可能包庇对方。”
“伊黑。”
仍旧是义勇。
“……你是富冈吧?”
伊黑小芭内卡壳了一下,询问道。
那个不合群的富冈居然会主动和人打招呼了?假的吧!
“嗯。”
“喂,富冈,你没事吧?脑子彻底坏掉了吗?”
一个狂放的声音从旁边传来,浑身伤疤、面色凶恶的白发男子,风柱不死川实弥拎着一个箱子走到了他的面前,语气中满是挑衅。
“不死川。”
义勇仍旧一丝不苟地执行着自己打招呼的程序。
不死川实弥:……
富冈怎么回事?被人夺舍了?!
算了,懒得理他。
不死川实弥瞥了一眼一旁的炭治郎,单手提起了装着祢豆子的木箱,满是血丝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恶意,
“就是这个吧,那只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