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牙在张于归走后,猛然的想去来了,难怪一直觉得张于归眼熟呢!她就像之前曾经来过的那个人,最后朝着东方离去了。
若是在知道实情的情况下,月牙一定会感谢星王,没有破坏她的洞房花烛夜,那一整个夜晚,星王就站在月牙房顶上,整个晚上都在。
一直到早上才离去。
也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,星王错过了张于归和月牙的谈话。
张于归刚走,星王就回来了,他发觉人走了,再也不忍了,星王空降月牙的小屋,刚准备回房月牙听见响动,回头,来人一看就是大人物。
月牙一个站不稳,向后一仰,阿生哥稳稳接住月牙。
一时之间对峙着,看来着村子还是落后的,他们识得星王,却从没真正的见过星王,月牙和阿生哥只知道眼前的人一定不简单。
星王的额头太阳穴跳了跳,本来还等着别人给行礼呢!等了好半天,只看着这两个人傻呆呆的站着,八成已经不知该怎么做了。
“张于归呢?”星王硬邦邦的说。
“她,她。”阿生哥指着一个方向正要说,月牙反应的快,猛地踩了阿生哥一脚,阿生哥呼痛,月牙却撞着胆子说:“你是谁?为什么要找我们家于归?”
这么多天,月牙和张于归形影不离,月牙的口语中已经开始护着张于归了,可是,月牙的语气让星王不爽,“你们家于归?”
“是呀。”阿生哥拉着月牙,显然看出对方是个大人物,不想让月牙得罪,想让月牙的语气和善一点。
月牙撇了他一眼,继续说道:“就是我们家于归!”
星王略微低着头,语气有些燥,“我的媳妇儿什么时候成你们家的了。”
月牙和阿生哥一愣,媳妇儿?月牙联想起之前的种种,张于归有时思念有时发呆,有时看到他们两个甜蜜的时候,自己却笑的寂寞,尤其是自己拿着那条红色裙子看的时候,看来是这个人了!?阿生哥说:“原来你是于归的心上人,误会,误会了。”
“张于归呢!她去哪儿了?”
“她走了。”
“走了,去哪儿了?”月牙此刻已经没那么怕了,她对着眼前的这个人,质问道:“我评什么告诉你,我怎么知道你说的不是假的呢?”
星王沉思一下,“她随身携带了一幅画吧,并且她一直在寻找画的去处吧。”
“是。”月牙想了一下。
星王抽出放在伸手的画,摊开,“是这幅吧。”
那幅画不就是自己临摹的那幅么!月牙咬了咬唇,是这个人没错了。
可能是还有些不甘心,月牙坐下,气恼地说道:“你这个人让于归那么伤心,我不想告诉你她去哪儿了。”
这几个字,字字撞入星王的心,伤心?她伤心么?难道不应该是我伤心么?
星王走过去,低了语气,他几乎没有这样的时候,他问道:“你说她伤心?因为我么?”
“不是因为你,还能因为谁。”
星王的心一阵的颤动,他问,语气有些颤抖,“于归她现在去了哪儿?”
阿生哥见状,抱着月牙,“于归她心里真的有这个人,他也是真的担心,你难道不想于归也和我们一样,最终有一个好的结局么!告诉他吧,两个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,是很痛苦的事情。”
月牙的心软了,她回头看了看星王,“她朝着东方去了,那幅画的地点在最东方向,你现在追还来得及,还有,希望你们能修成正果。”?星王点头,火速的离去了。
伤心?他的于归为了他伤心。
星王此刻的心情很复杂,他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于归,最伤心的不应该是他么!?与此同时,张于归赶路赶的飞快,她已经不能再等了,她现在就想找到父亲,想着回到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
每每想到此,心底都会有一个声音在叫,那声音不大不小,却让张于归烦忧,“那星王呢?”
星王?张于归就是不知道该拿星王怎么办才好,才一直逃避,一只龟缩,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现在算什么,那流言传出来,或许是星王默许的吧,如果不是,那他也没有管吧,听之任之,或许自己根本都没有地位了,婚已经逃了,也许现在自己什么都不是了。
张于归每每这么想,心里都一阵的难过,她不知该怎么办,可是逃婚确实她自己的选择。
越是这样想下去,越是钻进死胡同,张于归就一直鸵鸟般的龟缩。
走着走着,走到了岔路口,张于归看着两个路口没什么分别,却不知道该往哪儿个方向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