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赶紧撇清,“我那就是帮忙调剂一下,我那可不是倒买倒卖。”
李铭起身给阎埠贵添水,“您得赶紧给他们找工作。要是以后被分配到外地那种一年吃不上几回肉的生产队,10个工分才两三毛钱。解放要是写信回来诉苦,您要不要寄钱寄粮票过去给他?”
被李铭那么一说,阎埠贵刚挣到钱的快乐也没了,回家的时候都是心事重重的。
晚饭,有傻柱请客。
傻柱家不缺调味料,李铭就带了一些八爪鱼和两瓶啤酒上门。
有马华打下手,傻柱很快就拾掇好了晚饭,还是先给后院老太太夹了一碗菜送去。
黄豆炖猪蹄,茭白炒肉,青椒烧茄子,红烧八爪鱼,老醋花生。傻柱从食堂顺的花生米吃完了,只能整一点无油版花生,也是这年代比较普遍的省油吃法。
还有红烧牛肉,傻柱从食堂里顺回来的。
李铭吐槽是不是克扣中午他那桌的,傻柱拍胸脯表示是杨厂长那桌的。
他对此表示有点怀疑。
吃吃喝喝,三个单身汉聊起傻柱娶媳妇的事情。
李铭此时还真没什么好主意,就开玩笑让傻柱登报征婚。
傻柱连院子里的人都不愿意多说婚事,当然不愿意这样干了。
李铭答应会帮他多琢磨琢磨。
晚上,李铭在屋里看书。
出乎他的意料,秦淮茹又偷摸进东厢房。
还一进门就往他大裤衩里伸手,这小寡妇的胆子越来越肥,手也是越来越顺。
让他有一种被女流氓非礼的感觉。
要害被小手掌握,李铭搂过她的人,“我的好秦姐啊,你这是打哪里学来的啊。”
小寡妇妩媚娇笑道:“打你这学的呗。”
这到底是谁玩谁?
上头了,先不管了,日后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