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急忙道:“你俩别给我乱拱火!这怎么教?我也不懂怎么教啊!”
吴名继续胡侃一通,“您教了那么多学生,叫他们到讲台上发言的情况总是有吧!就一样的意思。您啊,没上心。”
董大爷也笑道:“老阎,你这就是做差了。这出去作报告都是代表咱们院的形象。”
“你们是唯恐天下不乱。没上去之前,谁知道她什么情况。再说她去的时候,我又不在身边,我能怎么提醒。”阎埠贵感觉自己挺委屈的。
李铭听得有趣,“哈哈,三大妈,下次接着去。第一次表现不够好,很正常的。熟能生巧,作报告的次数多了,您就习惯成自然了。”
三大妈摇头摆手,“还去啊?不敢了!”
李俊义起哄道:“三大爷,咱们院的荣誉能不能保住就看您了。”
吴名跟着架秧子道:“其他大院急需咱们院的先进经验。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。”
阎埠贵虚指了一下两人,“你们俩就捣乱吧。”
吴名、李俊义俩人虽然是胡扯,但也没全说错。
李铭给三大妈介绍一些办法,“深呼吸放松自己。不要去注意她们的目光。要不把她们当木头人,看着演讲稿一直念到底;要不当她们是一群鸭子,您的眼神扫来扫去就当在菜市场挑菜,就是不跟她们对视。”
他是院里的能人,作报告经验丰富,他的话,很多人都记在心里,现在用不上,以后可能用上了。三大妈的例子就在眼前。
“街道办的刘干事跟我说的,没你说的这么多。刘干事就是让我把她们当木头人,可是我就是忍不住会看她们。”三大妈其实还是想去的。
“那您一开始就跟她们直接说,您很紧张,很激动,也就是一个家庭主妇,说得不好的,请大家多批评多指点。她们也就会理解您,不会打趣您了。”
“能行么?”三大妈感觉他的话比刘干事的靠谱,心里又有些底了。
作报告,这么出彩的事情,绝大多数人还是愿意做的。
李铭笑着给三大妈保证,“我也是这么走过来的。”
阎埠贵泼冷水道:“4月份的考核,定在了下周,现在还不知道成绩怎么样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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