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大,后天傻柱结婚的送礼,你来送。”
父子俩一个德性,想到一块去了,都想着对方送礼自己吃席。
“傻柱的礼金本上写我的名字?这不合适。”
李铭才不会让他们争起来,那纯粹是浪费他的时间。
“好啦。几块钱的小事就别计较了,三大爷,这个礼您送!”
“算是体谅阎解成刚刚开始单独过日子,万事开头难,您老就扶上马送一程。”
“阎解成,你也要记着三大爷的好意。你养个儿子养到这么大,翅膀硬了飞了,下面还有两个小孩要养。你也一样会这样做。”
李铭说的都是事实,合情合理,两人算是默认了他的决定。
“阎解成,我上次提的建议,你跟于莉嫂子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?”
阎解成倒是想提,比如锅瓦瓢盆的事情,也要花不少钱。阎解成跟于莉不敢提,怕把李铭给惹烦了,李铭是真有办法拿捏人的。
“我跟于莉商量了,我们没意见,按你说的办。”
“三大爷,您还有什么要求没有?咱们现在都摊开了说,省得周日再来争执,场面难看。”
“我跟你三大妈商量过了,也没有意见。”
不用分田,不用分房,也没有什么劳动工具之类的要分,更没有其他财产分,确实很简单。
“那行,就这么说定了。周日的时候,等阎解成他舅舅来了,我们到时在您家把这个事定下来。”
阎埠贵同意道:“哎!就这么办吧。”
事情谈完,李铭给阎解成使了个眼色,让他走人。
看阎解成走出了房门,阎埠贵掉转头,“小铭,还有什么事么?”
“三大爷。这阎解成是您亲儿子吧?”
阎埠贵生气道:“你这说的什么话。那,当然是我亲儿子!”
“我是没感觉出来。别人家父母都是担心自家儿子吃不好穿不好,过得不好。到您这边好像一点也没在意啊?”
听了他的解释,阎埠贵脸色才变好,“他那么大个人,媳妇都有了,我有什么好担心的。”
李铭开始给阎埠贵做工作,“咱们院,一大爷是刚刚收养了一个孩子。还看不出来以后会怎么样。”
“二大爷家的吧,打骂随心,二大爷他想刘光天几个人有孝心,我估计是比较难。”
“三大爷,您勤俭持家的美德已经变味了,现在已经变成算计持家了。以后的日子很明白,一家人互相算计,这样的日子有意思么?”
“我个人的建议,这次分家,您呢大气一点,不管是买新用旧,帮阎解成把锅灶给支起来。场面上好看点,也算是给院里的其他人家打个样。”
阎埠贵、阎解成这样的成年人,习惯已经养成,除非有遇到重大的变故,基本的三观不会改变,行为方式也就不会变。
李铭给阎埠贵分家就是这个原因,改人的性格难度太大,直接摊开了讲,权利义务明确,少点扯皮算计。
阎埠贵听没听进去,暂时还不知道。
大辫子被抓得有点疼,说了要休息几天的秦淮茹倒是又来东厢房了。
一进门上炕就把他扑倒在床。
“今天为什么这么猴急?”
秦淮茹赶紧回话道:“今天棒梗填报升学志愿。棒梗成绩能提高,都是你的功劳!”
出乎李铭的意料,小学升初中,好像没有受到影响,现在讨论得最多的是对于高考的改革。
“今晚没办法,我要早点回去。”
李铭疑惑道:“棒梗才报名,还没那么快考试吧?”
“下个月24号开始考。”
“那你急着回去做什么?你先休息会,等会我们接着再来。”
“雨水叫我帮她做件衬衣,我还没给她做好。她想星期天穿,我明天早起赶工一下。”
“又不是她结婚,着什么急嘛。”
秦淮茹边穿衣服边说,“要不是明后天的晚上,院子里的人可能睡得晚。我今晚怎么也得先给她做衣服的。”
“我也去给你买点布料,你也做些夏天的衣裳。”
“我还有衣服。去年你就送了我一块好布料。”
“多做几身。穿得漂漂亮亮的给我看。”
“好吧。”
李铭没打算直接给秦淮茹布票和钱。
他喜欢送布料,她每天穿着衣服就能想到,是他送的。
给钱买的就没这个感觉。
转眼到了周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