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铭问道:“人都去写检查了?”
大姐娄晓婉提议道:“你现在去问问他?”
你们以副业队驻城东办事处的名义,把新街口的困难跟交道口那边说一下,他们即使不派人过来也会帮忙联系城西这边。”
“关键只有一个大概的相貌描述,这让人怎么调查?”
福伯用三轮车从城西小院载了几个食盒到新街口家具店。
“旧社会的时候,抢生意有这样纵火烧人家店的。”
“就是纵火的真凶。”
“你心里是不是已经有底了?”
刚才已经听娄晓娥说了个大概,莽干事下了定论,“我觉得这就是一起纵火案。郑干事,赵干事,你们看呢?”
纵火一般都是以仇家为首要怀疑对象。
娄晓娥把这些话转告给了自个大姐。
莽干事补充道:“咱们没有证据的话,即使抓到罪犯,他也不会承认罪行的。”
“好吧。”
没人手,功能运转几乎停摆,说名存实亡没什么问题。
听他这么一解释,福伯发现还能这样拐弯抹角的有联系,“以城东办事处的名义,这个办法好。那我现在就出发。”
家具店这边没有福伯什么事,娄晓娥也就安排福伯先回城西小院去置办午饭。
“那就好,刚刚想到会不会是他们,我心都格登了下。”
“举个最简单的例子,很多城里的人对乡下的人有优越感。有个别人比较奇葩,看到乡下的人比他过得更好,心里会很不舒服,就干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。”
娄晓娥把他叫到旁边。
城西、海淀这边的教育资源比较丰富,最近半年的很多事情,不是发生在海淀就是在城西。
“我怎么感觉这个方法不太靠谱的样子,小铭以前也是这样查案子的么?”
“张所长他们人手还是比较充足的,他们挤一挤应该能派人过来帮忙。”都是一个系统的,交道口离这很近,莽干事了解情况不奇怪。
他都想好了,今天上午有哪个熟悉的气息会跑来看热闹,他就把谁列为第一怀疑对象。
事实也确实如此,找上门的人络绎不绝。
就是因为结恩怨的人不少,有嫌疑的对象太多,李铭一时之间也不好断定会是谁干的。
人是还有几个,估计都是原来没在所里当任职务的。
家具店的人从食盒里连续拿出几道好菜。
旁边的福伯办事老道,提醒娄晓娥可能需要提前准备午饭。
正主高建成又详详细细的描述了一遍昨晚事情的经过。
中秋节的时候,李铭虽然没有送鸡鸭鱼肉海鲜,但是带上了向阳花副业队驻城东办事处的名义,送了好些板栗、黄豆给交道口治安所。
郑守信、赵天明赞同道:“我们也这样认为。”
又一会儿。
娄晓娥不明白,疑惑道:“什么是极其怪异的想法?”
“那就找目击证人。还是老一套,从附近住户开始排查走访吧?”郑守信说着话,眼睛看向李科长,明显是想李科长拿个主意。
莽干事抱歉道:“李股长,实在不好意思,来得有点慢。实在没办法,我们所已经是名存实亡了。”
李铭说起刚才想到的变通办法,“刚刚我听到你们所人手紧张的情况,我已经安排他们去城东的交道口治安所请求支援了,希望能有收获。”
张海洋、罗芸哥哥那类身份的人,有各种小团队,有私自设立好些类似看守所的地方。
挨揍的小兵就不少。
大姐娄晓婉悄悄跟娄晓娥说:“我们有收旧木料。这事会不会是那些小兵们做的?”
不是说他的仇人多,而是有很多人仇恨他。
确实如他所想,路人、邻居等围拢在门口议论纷纷。
福伯现在也不知道李铭在外面结了多少恩怨,所以也没有瞎猜是哪个。
一堆无效信息,三名治安员也没有什么怨言,他们早已经习惯了。
多收集一些线索,看能否找到目击证人。有证人、有证据才能把对方送进去吃牢饭。”
现在更是有不错的奖励,报告的人、内容,肯定是海了去。
询问笔录的事情一直忙到11点多。
李铭解释道:“昨晚看店的高建成同志去了交道口,还要一会才能回来。这位是向阳花大队驻京城办事处的娄晓娥主任。由她跟你先说个大概情况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