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身手可以,能打退一些宵小之辈。”
“生产队、公社的人事变动,我也预料不到以后会怎么样。”
“但是万变不离其宗,他们再怎么变动也是找在台上的头头,把头头拉下马自己上去坐那个位置。”
“咱们大院开荒搞的温室大棚,跟生产队、公社的权利不搭嘎,应该不至于被人找麻烦。”
傻柱听了他的一通详细分析,满脸堆笑:“听你这么一说,我们心里就有底了。”
李铭斜眼一瞅,“你与其担心他们,还不如担心你自己。”
“许大茂在糺察队,你要是管不住嘴巴,他估计很乐意找你的茬。”
说起这个事,傻柱颇为郁闷,“许大茂那孙子,上个月糺察队被人下药的事情让他逃过一劫。”
“厂里居然没有把许大茂那个副组长撤掉,真是太便宜他了。”
李铭笑了笑,“应该不是许大茂干的,不好惩罚他。他挨一顿揍的事,都是糊里糊涂的就那么算了。”
傻柱幸灾乐祸道:“可惜我上个月天天加班,没看到他的熊样。我听吴名他们说,许大茂抹了好多天的药酒。”
“你老想着许大茂干嘛?先顾好你自己。”
“对,对,是要先顾好自己。”
“不跟你胡扯了,我回办公室了。”
李铭晃晃悠悠走路回保卫科。
保卫科小楼下,站了一群缩着脖子、笼着手晒太阳的保卫干事。
老远看着,闲散安逸。
没有冷风吹来,这个点晒太阳正当时,他也不打算回去睡觉了。
一队长范家文特意迎上前说:“科长,刚刚有人打电话找您。”
“嗯?”
“好像叫张海洋,我说您去食堂吃饭了。结果他又说您不在就算了。”
李铭随口道:“那就随便他了。他是‘基本如此’那一伙的人。”
范队长震惊道:“啊!”
左右张望后,范队长小声提醒,“您得离他远一点。他们那伙人这两三天已经被抓了好多人了。”
李铭笑嘻嘻道:“范叔,咱们什么身份?您想跟人家一伙,人家还不搭理您呢。”
范队长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。
“这倒也是。他们的那套主张,我以前也不认同。”
李铭直接批评道:“那是因为他们错得离谱,搞的那一套跟曹魏的九品中正制没什么本质区别。”
“作风又是一幅老子天下第一的霸道,人人都得让着他们。”
“跟咱们普通人天然不对头。”
范家文不懂什么九品,但是有耳闻目睹霸道作风,附和道:“是跟咱们不太对付。”
李铭也没再多聊其他人和事,开始提前放出自己的风声。
“我计划过些天,去南方出一趟差。”
“南方出差?”
“采购三科的事。年底来了,我去之前联系的一些公社、生产队看看,给厂里寻摸点好东西回来。”
现在一天一个风向,主心骨不在,范家文有些许担忧。
“您这一去要多久呀?”
“我看铁路挤不挤再选出发的时间,预估是21号之后出发,估计出去一个多星期,争取元旦之前赶回来。”
不是去半个月一个月,听到这,范家文队长稍微松了一口气。
路上来回,火车配套汽车,加起来就要五六天时间;再加上走动拜访的时间,10天时间去不了多远的地方。
范家文约莫估计是豫省、鲁省,最远也就是到长江以北的苏省、鄂省、上嗨等地。
包括厂领导李主任、聂副主任等人也是这样认为的。
至于介绍信,陈国栋科长让李铭自己随便填。
采购处支部的会议开完,已经转完正,他现在无事一身轻,随时都可以出发。
好几里地外的高音喇叭传来激昂的歌声,打断了保卫科晒太阳的闲聊。
缩着的脖子都抬升了那么一丢丢,聊起了这个新话题。
“工体那边今天又要开会?”
“今天是‘理应如此’那伙人在那,估计是乘胜追击的会。”
“听说昨天半夜,治安总部的副部长亲自去抓人。”
“抓的好。那些‘基本如此’搞的审讯室,下手没轻重,把很多人往死里打。”
“这次他们也尝到挨打的滋味了吧?”
“那就不晓得了。”
会上,陈领导喊出,‘敌人不投降,就叫它灭亡!’
算是宣告‘基本如此’退出了舞台中央,是一群需要改造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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