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说,你这屋比其他烧炉子的房子更暖和,看来他们差的就是吊顶。”
“三大爷您家明年也可以烧炕、烧炉子了。”
“我家还有两个半大小子要花销,还是得算计着点。”
阎埠贵接过倒满热水的茶杯,说起今晚的正事。
“我想跟你说的就是温室大棚的事。”
“许大茂上次说帮忙卖菜,我听说他是专门卖给关系户,会不会影响到咱们?”
李铭自己也端着个茶杯。
“您是想说,他的关系户要是被人拉下来了,然后写检查的时候把许大茂供出去,最后牵连到咱们院?”
阎埠贵笑着夸道:“要不说你能耐大,我才刚说个头,你就全想明白了里面的关键。”
“您都打哪听来的?我最近有点忙,没关注许大茂,不知道他都卖给了谁。”
实际上,李铭的保卫科手下早汇报了这个事,他想弄清是谁在给许大茂添乱。
阎埠贵不是轧钢厂的人,不知道许大茂具体怎么卖的。
肯定是有人告诉阎埠贵了,利用阎埠贵的胆小来李铭这里告状。
“是傻柱说他在厂里听人说的。”
意料之内,李铭笑道:“有我在,厂里面的问题不大。厂外面比如电影发行站,就不太好说了,是得管管许大茂。”
“许大茂回来了没有?趁现在还早,我们现在就过去提醒他一声。”
“好像还没回来。”阎埠贵也不好说一直盯着前院进出的人。
“我还有点事要出去,没时间在家等许大茂。”
李铭决定道:“这样吧,今天他回来早了,您跟二大爷给他说下。他要是回来晚了,我们明天再找他谈。”
得到了院里话事人的支持,阎埠贵心里有了底。
“那我就按你说的做。你又要出去,还真是一天到晚的忙。”
“这事您也知道,最近交道口街道办搞防骗指南,起因还是我们厂的打人案子。交道口治安所那还有点手尾,我去一趟。”
阎埠贵恍然道:“原来是这个事!我听街道办刘干事说,好像市里有人又扯到要清除旧思想、旧风俗去了。”
扯得有点远,李铭好奇问道:“怎么清除?以后谈对象也讲勤俭节约了?”
“好像是要这样子。不让搞吃吃喝喝的。”
“也不让送礼。平常时间多用于学习,思想上共同进步。”
阎埠贵边说边往外走。
人家有事要出去,不好耽搁人家的时间。
李铭随便找的一个借口而已,他要去的是周晓白家。
京城天黑得早,大家晚饭吃得早,加上天寒地冻,睡得也早。
他翻墙的时间也就更早了。
被窝里。
“晓白你体力不行呐。”
“我会努力的!”周晓白说得有些底气不足。
李铭从背后搂着她,小巧玲珑,“那你打算怎么努力?”
“我也不知道,你懂得多,你给我提个建议吧?”
“扬长避短,我建议你练一练跳舞,可以往柔韧度方向发展。”
“跳舞吗?”
李铭强调道:“不是交谊舞那些,是学舞蹈的基本动作,是锻炼身体的那种。不许学搂搂抱抱的那种。”
某些舞蹈,本质就是动物世界的求偶行为。
人是人,动物是动物。
该有的界限以所谓艺术的理由去打破了。
别人愿意,李铭不反对,反正不是他的女人。
有的人还喜欢戴绿帽子呢,碍不着李铭什么事情。
但是李铭自己的女人,他不乐意她们去搞这类所谓的艺术。
‘你愿意让你老婆给我玩,我是乐意的。我自己的不许别人碰!’
他就是这么双标的想法。
我国传统的‘万福’之礼就挺好的。
仪态优雅,落落大方,不失礼数。
不接触、不碰触,不会传染一些有的没的病毒细菌。
周晓白对他提出的要求还挺满意的。
“我才不学那种搂搂抱抱的舞蹈。”
“不止我爸不喜欢,连我妈也不大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