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烟桥眉头紧锁,看了眼手中的竹编球,又看向福乐,神色微凝。
笼子?
她心中隐隐有了些猜测,想来,福乐口中二妮之死,与笼子有关。
竹编球……竹笼吗?
脑中似乎有一丝亮光飞速闪过,但这抹思绪却未被成功捕捉。
凤府众人,各怀心事,一夜无眠。
“先前也遣人去打听了,”次日,打发了小丫头带着团团去玩,竹婉秀与柳烟桥在院中商议,竹婉秀一夜没合眼,显得有些疲惫,“什么有用的消息也没探出来。”
在福乐第一次表现异常后,竹婉秀就派人去福乐原来住的村子打听了一番,但探子半点有价值的东西也没带回来。
“若日后都如此,又如何是好?”竹婉秀揉了揉太阳穴,有些头疼。
孩子有了心中创伤却又不知缘由该如何处理?这是个难题。
柳烟桥先前也尝试过引导福乐说清事情经过,但结果不尽人意。
说到底,福乐不过是一个八岁的孩子,可能许多事情自己都懵懵懂懂,又怎么能跟人说清?
柳烟桥总觉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重点,但又拨不开那一层迷雾。
凤遇竹也将这事放在心上,下朝归家后与二人谈及此事:
“福乐之事,可有了眉目?”
竹婉秀闻言,叹息摇头:“先前去余家村都还好好的,这次去打听的人却是半个有用的字都没带回来。”
她揉揉眉心:“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“余家村?”凤遇竹生怕自己听岔了,打断竹婉秀的话又复述了一遍地名。
竹婉秀被她的反应弄得愣了一下,随即又接上话:“福乐先前住的村子,叫余家村,怎的了?”
凤遇竹没有立刻接话,竹婉秀见此,又自顾自继续说下去:“先前打听福乐家的事都还好好的,这次的事,却是没一人肯说,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……还是说福乐口中的人并非这个村子里的?”
凤遇竹没有理会竹婉秀的猜测推断,而是又向她确认了一遍:“母亲说的,可是城南方向的余家村?”
竹婉秀见她揪着这个地名不放,也耐心回答:“是啊,怎的?这个村子有什么不对吗?”
凤遇竹摇摇头,又接着追问:“福乐的父母姓名,母亲可还记得?”
“记得,”竹婉秀点点头,“福乐家姓余,父亲叫余大庆,母亲叫刘秀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