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!就是抓!你派去的人,等的就是在有人在进行破坏时,直接抓人;
咱们都做过安监,没有人为破坏的情况下,煤井是不会有事的,这就是设局人给我的‘放心大礼’;
既然如此,咱们也不能辜负人家啊,得回礼!破坏那些地方才让煤井塌陷已经标注好了,你派去的人,就盯那!”。楚东恒冷声说道。
“成交!就这么说定了!就看东恒同志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了!”。卫国民一副我怎么就不相信的样子。
“既然事就这么定了,咱们走一个!”。皮战安端起酒杯,跟楚东恒和卫国民碰杯。
三人每人一杯酒下肚后,楚东恒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环节。
“对了!卫司令,你派人去时,一定紧盯着一个叫‘水碌煤业’,战安老哥,应该有印象吧!”。楚东恒说着,看了看皮战安。
“没错!那个水碌煤业,以前叫蒙志煤业,原来属于祁蒙志的,是设计祁蒙志直接夺走后,改的名字,祁蒙志还在天天喊冤呢!都查好长时间了,但经办的人,都装聋作哑,不好查!”。皮战安点头说道。
“但你们注意了没有,里面的那些煤矿工人,细皮嫩肉,手脚都没有像一般挖煤工人那像粗糙,他们的煤产量也很低,不像真是开煤业的!”楚东恒补充说明,“如果说,设局人派人搞破坏,应该是派那些人去!”。
“明白,只要他们出动,我的兵就‘各就各位’!”。卫国民呵呵的说道。
有了前面楚东恒和皮战安的说明,这回卫国民一听说明白了。
如何应对安排,是楚东恒和皮战安的事,卫国民只负责派兵抓人即可,这是楚恒他们三个人的分工。
接下来的日子,楚东恒还是跟之前去灵洲视察一样,带着皮战安的一众安监人员,不过速度比在灵洲快了,其他的各市县,煤业不是主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