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不久前才发过誓，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乌皮说。

“死了。”古夫对乌皮说。

“太好了！”乌皮高兴地说。可他高兴到一半，就发现其他人的表情看起来都很神秘，总感觉怪怪的。

“树后那几个人有没有搞小动作？”古夫问。

“没有，他们很安分。”乌皮说。

古夫小声问：“他们知道死的是石头堡的人吗？”

乌皮愣了一下，说：“这我也不知道。不过，刚才那人死之前，已经被爆头了，说话声音不大，他们应该听不到吧……”

“走，一起去问一下。”

古夫带着人走到七人身前，解开了他们嘴里的绳子。

“呸……呸……”

几人一个劲地吐口水。

古夫也不着急，等他们消停了才问：“刚才发生了什么，你们应该都知道吧？”

七人都默契地摇摇头。

古夫又问小男孩：“小雷，你知道吗？要是答对了，我就奖励你好吃的。”

小孩子就是好骗。

尽管小雷的妈妈一直拉着他不让他跟着古夫到旁边单独询问，可他还是挣脱了自己妈妈的手臂，跟着古夫走了。

有大山等人在旁边，小雷的妈妈也不敢乱来。

小雷把自己听见的事情全跟古夫说了。

他只听到了古夫几人和跟踪而来的两个人发生对峙时的情形，至于之后发生了什么，按照小雷的话，就是“突然就没声音了”。至于他有没有听到“石头堡”这个词，古夫怕泄密，就没问。

小雷被问完话，古夫又让乌皮先把小雷带到一边，他自己又亲自询问了其他六个大人。

六人见小雷已经说了，怕被古夫惩罚，也不再隐瞒。他们听到的基本上和小雷说得差不多。

对于第一次询问为什么都不回答，他们的理由是，他们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，并不想惹麻烦。装作什么都没发生，对他们最有利。

古夫对他们的解释还算满意。就算他们撒谎了，只要人识趣，不乱说，知道或者不知道都差不多。

最可怜的就是小雷了。古夫以没有答对问题为由拒绝给他好吃的。最后，他不仅没拿到好吃的，归队后，还挨了他妈一顿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