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启山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,随后摇了摇头,继续无视身后那女孩的继续开着车。
苏木眼中带着笑意,看了陈丞澄一眼:“我的故事,除了他们几个,只有死人才知道。”
“额。”陈丞澄回到了自己位置,背脊发凉。
刚刚苏木扫了她一眼,那个眼神中,陈丞澄似乎感觉到了死期将至,好像看到了自己临死前的恐怖情况。
陈丞澄提出这个话题后,车内瞬间变得安静了下来。
然后,黑背老六的声音再次传来:“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,往前走!不回头!”
苏木:“……”
张启山:“……”
陈丞澄:“……”
“……当恩怨可一半,我怎么圈揽,看灯笼血红染,寻仇已太晚,月下门童喟叹,昨夜太平长安……”
黑背老六还在后备箱里面声音低沉嘶哑的唱着,貌似情绪变得好了起来,也为车上的三人解着闷。
张启山说的没错,有些歌,二月红唱起来很悦耳好听,也很适合,但当这些歌从黑背老六这个大汉口中吼出的时候,却别有一番风味。
陈丞澄最后忍不住好奇的再问了句:“六爷所唱这些歌好好听呀!以前没听说过六爷有这方面的天赋呀~”
张启山笑道:“他懂个屁,他字都看不懂几个,还不是跟着苏爷身边久了,久而久之就跟着一起唱出来了。”
陈丞澄诧异道:“这些,都是苏爷教给六爷的?我听爷爷说,苏爷那一辈读书的好像没几个吧……我没有别的意思……”
陈丞澄感觉到了自己似乎说了什么让九门丢脸的事情。
张启山哈哈一笑:
“那陈皮那家伙真的孤陋寡闻了,苏爷当年去过京都,教过书呢!那个时候,苏爷和一些老一辈的人都是朋友知己,苏爷回来的时候,那边人一直叹着可惜,那么厉害的一个教师,怎么忽然跑回了老家,怎么也请不出来……”
“哦,对了,当初好像是惹事了,我想起了来,当初有个从外面学成归来的学者,在苏爷面前叽叽歪歪,苏爷好像把那人杀了,然后就回来了……”
“回来时,一直说什么教学无法救人……”
……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