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交的钱既要让金人感到满足,又不能交得太多,不然自己又不划算,至于怎么做那便是看交流的技巧了。
关于这一点,就无需司马懿来担心了。
他操心的事情多着呢,哪儿还有心思来关心这些具体的事情呢。
随即司马懿摆摆手道:“好了,时间较紧,你们赶紧下去准备吧。”
“还有关于这三个月期限的事情,就只限于你们二人知道,若是传出去的话,后果很严重,不是你们二人能够承受得起的。”
吴近王仲贵二人闻听此言,神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。
重重的点了点头道:“我等谨记秦相之言。”
“那就好,去吧。”
“在下告辞!”
在他们走后,此时厅堂内便只剩下了司马懿独自一人坐于上位。
他旁边的桌案上,还摆放着那封盖有大印的空白圣旨。
司马懿一直盯着这份儿圣旨,其目光久久没有移开过。
不仅长叹一口气.......
官家啊官家,您可真是太会当皇帝了,就此权谋之术,可谓是登峰造极呀。
可是为什么,偏偏失了其胆色与担当呢。
这圣旨让他来写,有了问题皆是由他来承担,可谓是拿着脑袋和前程来做这件事情。
那么问题来了,他在这封圣旨之上又当如何落笔呢,应该怎么去写呢。
司马懿对此不停思索着,首先是取消岳飞开府的权力,不可在让其收纳幕僚。
然后是将这些幕僚统统纳入户部或度支二司,以实现这些产业从岳家军到朝廷的过渡。
可若是这些幕僚都不愿意从而拒绝应招呢,那他又当如何呢。
若是使用手段让他们强行上任的话反倒不美,这又不是强拉着上战场只管往前冲当炮灰就行。